她们回来时,见那两个人都好不好地坐着读书,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啊。
阿史那宏得意洋洋:“就是下午的事啊,你们都去接诊了,她俩就回来打了一架。
刘鱼娘主仆打架可厉害了,萧三娘的假发都被烧了,蝉娘一只眼睛被打肿了。”
“……”采蓝特别激动:“为什么呀?”
阿史那宏将手掩着口,小声道:“因为萧三娘听说,是刘鱼娘去琅琊王那儿告的状,就她老是剩饭这事儿。”
采蓝很奇怪:“难道不是刘婆……”
阿史那宏就得意洋洋地笑:“刘婆哪够资格往琅琊王面前凑?她顶多就是在太医署中传播点坏名声罢了。”
采蓝就更奇怪了:“那是谁?难道真是刘鱼娘?不对,她可狡猾了,不会做这种容易被抓住尾巴的事。”
杜清檀挑起灯笼去照阿史那宏的脸,但见那张平平无奇的普通脸上,堆满了狡猾和得意。
她便试探着道:“是你干的?”
阿史那宏一声笑出来,还夸张地用手拍了一下大腿。
“对啊,我略施小计,就叫她们狗咬狗!这回可算是结成死仇了。
五娘,你以后不用担心她俩会联手对付你了,就安安心心地吧。
怎么样?我还行吧?以后你有什么事,记得和我说,我不比独孤不求差。”
“……”杜清檀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。
热爱胡说八道、撒谎挑拨的阿史那宏,居然在这找到了用武之地。
果然元二郎会用人啊,不得不服。
采蓝好奇:“萧三娘怎么得罪的刘婆?”
阿史那宏继续神秘地笑:“也没什么,就是她背着你们送其他人礼物,唯独漏了刘婆的。
然后她那个婢女,还在背后骂刘婆是老虔婆,说刘婆偏心你们,活该断子绝孙。”
不用说,又是他搞的鬼。
杜清檀对着阿史那宏拱拱手:“若有得罪之处,千万海涵。”
阿史那宏也对着她拱手:“好说,好说,苟富贵勿相忘。”
杜清檀走进病所,发现周医令和李岱都在。
她很是惊奇,这什么病人,竟能使得李岱不回家,深夜还停留在这里。
周医令严肃地道:“今日萧三娘和刘鱼娘发生争斗,殿下有话要问你。”
说完,竟然就走了,只剩下她和李岱二人在室内。
杜清檀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,她站得笔直,并不主动相询。
烛火跳动,李岱温润清俊的脸庞忽明忽暗。
杜清檀感觉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,似是有什么事悬而未决。
半晌,李岱开了口:“小杜,对于将来,你有什么想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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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,在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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