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朝之后。
李叶得瑟地出现在景泰帝面前道:“父皇,你看我厉害不。刚上朝两天就帮你干掉了两个儒家大儒,我是不是很厉害?”李叶一脸傲娇的神情,仿佛说,你快夸夸我。
景泰帝捏了捏李叶的鼻子满脸愁容道:“你这可是把儒家给得罪死了,以后可怎么办呀?”
李叶满不在乎道:“我有父皇,我怕什么?”
“何五,去把咸阳令调至宁远县。再从儒家的御史中随便找一人,去做咸阳令。”
景泰帝吩咐一旁的何五。
二人相视一笑,并未多言。
景泰帝带着李叶继续批复奏折。
朝堂上的那些都是假的。
处理国家大事还得看这里。
还是昨日那个值房,儒家众人,个个脸色铁青,右相气愤道:“什么天生圣人,生而知之?不过是少年早慧罢了。这种这种孩童,哪年不见许多个,可最后又如何?小时了了大未必佳,不过是生在皇室之中,我一定要让他知道,他拒绝了儒家,就是拒绝了皇位。”
众人纷纷附和,周齐脸色阴晴不定,坐在椅子上,一言不发,不知在想什么。
右相突然叫道:“昨日派出去保护大殿下的人去了吗?赶紧追回来,切莫迟了,一定要护住大殿下的安全。”
与昨日的谈笑风生不同,今日气氛格外紧张诡异。众人交谈了一会儿,便消散而去。
批阅奏折,是无趣的,尤其是每一个字都要读于景泰帝听。
景泰帝听完之后还要问李叶该如何处置?
要给出景泰帝满意的答案。这简直太折磨人了,毕竟他也只有五岁。
一阵左翻翻右捣鼓的,李叶在最下面的竹笺中,翻出一封不一样的竹筒。
上面覆盖着一层说不出什么的东西,“父皇,你快看这竹笺,怎么用竹简封起来了?我打不开。”
景泰帝一听,急忙从李叶手中拿了过来道:“何五”
何五翻看一阵后,发现并无被打开后的迹象,随后拆开从里面拿出帛书,递与李叶。
“禀告陛下这似乎是北方的军情。不知被谁压在了最下面。”
“快快奏来”。军情似火,景泰帝命令。
李叶念道:“景泰十四年春十五日,匈奴牧民南下,逐之。十六日,牧民复来,亦逐之。遭遇匈奴武士。双方各有伤亡。十七日。匈奴牧民大量南下,且有军队跟随。
臣派出斥候,发现匈奴人在草原深处集结。
恐有变故。
臣,恳请陛下早做防范。”
景泰帝听后脸色阴沉道:“三月月十五的军情,从北地到咸阳就算爬,最多五日也该爬到了。这都快四月中旬了,朕才看到,去查一查。”
何五点头领命而去。
随后景泰帝说道:“去请左相来,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。
一听孙可望要来,李叶便找了个机会溜了。
从景泰帝出来后,直奔王皇后处,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王皇后。最重要的是,景泰帝下了早朝也没说管饭。
李叶早已是饿的是前胸贴后背,王皇后不管怎么说,也不会饿着他。
见到王皇后先是请了安,随后又求抱抱,告知今天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,两人随后便吃了饭。
饭后李叶坐在王皇后的腿上,撒娇道:“母后,他们都有月例,为什么我没有?我也要。”
王皇后搂着李叶道:“母后是少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,你父皇都吃不上的果蔬,哪样不是先给你供着?你要月例做甚?”
一时无语,李叶想要钱,竟想不出理由,他总不能说我要拿钱出去浪?
随后撒娇道:“我就是想要,他们都有,就我没有,我就是想要。”
王皇后闹不过李叶,又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