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五,是那小子吗?”
“不错,就是他。”马五似乎想起槽牙被敲掉的痛苦,下意识的捂住嘴。
“他那侍女不错,我很喜欢,这次算你一功。”
碧眼青年对着马五说道。
“那小子很邪性,我劝你不要动他。”
一个穿着黑袍人盘坐在酒桌前,自饮自啄道。
碧眼青年笑道:“”周羽,你是被那小子吓破胆了?”
黑袍人皱褶眉脸色不悦道:“周羽已经被流放西北了,我是他弟弟周要。”
“行行行,周要,周要。”
碧眼青年满不在乎的应道。
“他的那些护卫很不一般,此前从未听说过咸阳城有这样的人,应应当是外地归来的宗室。”名为周要的人,想了想,还是说出了口。
李叶做梦都没想到,被流放西北的周羽,改名周要,依旧在咸阳城之中,看着阁楼中的摆设,生活的还不错。
“嗯,的却不像是咸阳城的人,他身边那女子,我也从未听闻过,咸阳城中还有如此绝色。”碧眼青年,两眼放着淫光。
“宗室子弟还与咸阳令,有些关系。”
碧眼青年自语道。“查一查,宗室亲王之中可有子嗣符合。”
马五应声,拿出一本画册对照着李叶的模样,一副一副对比起来。
不过盏茶功夫,马五来报:“公子,并不符合任何一亲王子嗣的模样。且近期也没听说有亲王子嗣回咸阳。
连郡王,我都查了,依旧没有。”
碧眼青年笑道:“看样子,是个有些权势的地方,豪强子弟了。”
“他的护卫很不一般。”周要在旁提醒道。
碧眼青年呲笑一声,并不在意。
“能打?有多能打?还能打的过这咸阳的驻军?”
“做事是要动脑子的。”碧眼青年嘲笑道。
“你。”周要一时竟无话可说,只淡淡道:“那就拭目以待了。”
而此刻李叶几人并不知道有人正在算计着他们。
街上的行人虽然比往日少了很多,可做生意的小商贩们,却依旧不少。
不知何时,李叶手中多了一个风车,在风中像一个陀螺,玩得李叶不亦乐乎。
“红杏,你快看,这风车转得多快呀。”
红杏却道:“殿下,你慢些,我有些追不上你了。”
李茂李青都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
“无事的。”刚说完这句话,李叶迎面撞上一个汉子。
“砰”,那汉子怀中抱着的花瓶应声落地而碎。
那汉子不管其他,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就痛哭。
我的花瓶啊!我祖传下来的宝贝。怎么就碎啦?
说罢,便拉着李叶的衣角不让走,要他赔偿。
李叶也嫌麻烦,不想与他啰嗦,直言道:“多少钱。”
“我这可是古董花瓶,从商周时一直传下来,已经好几百年了。
我还打算将它传于我的子孙,再让我的子孙传于我的子子孙孙。
一直作为传家宝传承下去。”
李叶不耐烦道:“多少钱?你报个数。”
那汉子也不啰嗦,直言道:“一万两,你给予我一万两,我们便算两清了。”
此时,李茂、李青赶上来。
听闻此事后,一把推汉子道:“这就是个泼皮无赖”。
“咸阳城中已经许多年不见了,没想到今日却被我等碰上。殿下你且退后,看我如何修理他。”
泼皮大汉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,仗着人多,想动手么?大家快来看啊!欺负人啦,欺负人啦。”
见四周的人围了上来,李叶急忙让李茂李青住手,人言可畏,并非无道理。
而那泼皮大汉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