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叶又装模作样的掐指算道:“右相,孤算到你今日是走不出这咸阳宫了,这都是天意啊!
朝中有小人,故天降大火伴随着火油,这是给孤示警呢!”
“谯郡官员,从郡守到小吏全部拿下,以叛国罪夷三族。”
两年之内去过谯郡粮仓巡查过的人,全部追责,罚铜百斤。
户部,礼部从上到下全部拿下,严加审问。”
左相赵可望,却站出来道:“殿下,天灾人祸躲不过,何必牵扯这么多无辜之人?”
李叶笑道:“你这百官之首,是怎么坐上来的,孤很好奇。”
“右相,对此有什么想说的么?”
“殿下如此残暴,必将惹得天怒人怨。”
“呵呵”李叶笑道:“全部拖下去。”最后补充道“凡招供三人,子孙后代一人可活。”
“儒家的路走歪了,从今日起,收回儒者免税的法令,我大秦当人人缴纳足额的赋税。”
左相依旧不死心道:“殿下此举陛下同意否?朝廷大员没有证据,岂能说抓就抓?这岂不人人自危,与暴君和何异?”
李叶冷哼道:“谯郡粮仓亏空巨大,几近空仓,月余前,户部尚书告诉孤谯郡粮仓足额,可满足长城军团一年之食。
当孤要在征调之时,谯郡粮仓就烧了,你说这巧不巧?”
右相咬牙道:“这只是意外,谁也不想发生。”
“是意外还是人祸?非常清楚,大理寺卿,你告诉孤,2000万石的粮食,若着火需烧多久?
剩下的灰烬呢?又有多少?切莫跟孤说烧的是一干二净,连灰尘也被风吹散了。
2000万石的粮食怎么烧?也会有些许残留吧。”
胖胖的大理寺卿站出来道:“不错,若是分开,火借风势,可烧的一干二净,若是堆积在一起。
无论如何烧,再浓烈的大火也烧不掉两千万时的巨大粮仓,只能烧其外面的一层,多少可留几百万石。
若是浇了火油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“从今春夏交替之际,匈奴人就屯兵在雁门关,既不放牧,也不割草。所食从何而来?皆出自谯郡粮仓。”
此言一出,朝堂哗然。
朝堂上的众人,也都不是傻子,这前后关系一下就能想明白了。
“孤现在怀疑儒者是否已经判国。”
“以我大秦的粮草,养匈奴的战马。”
“这朝廷六部直接被殿下,撸去两部,这其中必有不知情者,干系太大,可否先禀告陛下在做决定?”
“有罪无罪天牢中,走一圈,儒家不是有句话叫做,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“全部拖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