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胸中郁结的愤满,此刻抒发了出来。
利益既得者永远不会同情弱小的人,只会觉得你不会真是蠢笨,你怎么飞不起来呢!
草山愣住了,缓缓道:“你是第一个敢对我如此吼叫的人。”
秋倚罗还能动,此刻她换了一个手势叉腰,婀娜的身姿隐约可见,她丝毫不慌:
“怎么样,不错吧,他说得有道理呢,莫欺少年穷。”
“放他过去吧。”
在庄元期待的眼神之中,草山缓缓摇了摇头,郑重丢下两个字:“不行!”
卧槽真是无情!
“那怎么办呢,元庄小兄弟,人家不放你过去呢?”秋倚罗道。
话里有着分明的幸灾乐祸。
她腰肢柔软,一只脚脚尖点地,分明的活动自如。
一对比他说话都难受的惨状,悲上心来。
“你说得对。我若是你,未必能成为今日的你。”草山忽然道。
你怎么开窍了庄元道:“是!天定的不可改,我只是在追我想要的。并无不妥。”
“但这里你不该来。”
庄元仍旧动弹不得,沼泽面上,却忽然水波动荡。
片刻后,庄元明白了,原来是草山开始移动。
他靠近了自己,在百米前停下。
巨大的威压感,就在他面前。
斜眼看那姑娘,唇角含笑,眉目含情,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。
女人你真无情。
他又伸出了自己的触手,巨大的红色触手靠近自己。
天空之中遮住了一片巨大的阴影,庄元想后退。
庄元道:“那谁你就没点反应吗!”怎么这么澹定!
虽然他有免死金牌,但不到关键时刻,绝对不用。好刀就是要用在刀刃上。
秋倚罗道:“他要是想杀你,早就杀你了。”
草山的触手缓缓落到了自己的头上,上面有粘液,并不刺鼻,简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典型代表。
可庄元心理还是无法接受,这种软糯的东西在自己头上蹭来蹭去。
这是在做什么!
“羞辱人也不带这样的!”庄元道。
草山没有说话,而仍旧在他的脑袋上摸来摸去,到底是在做什么。
“怎么,行不通吗?”秋倚罗走了过来,莞尔,那满是灵慧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她肯定知道情况。
草山的眼睛眯了起来,满是疑惑:“奇怪。”
“小子,你究竟是什么人,我竟然看不透你。”
怎么多年来,这样的例子一共不超过五个。
这个小修士,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?为何自己看不透!
秋倚罗兴致勃勃,笑道:“他刚才试图窥探你的记忆。这老东西就是有这种小癖好。通过这方法来知晓各界的情况,同时应该也是生活穷极无聊的打发方法吧。”
对秋倚罗的解读,草山则是轻蔑一笑:“少探究别人,你自身之事”
它忽然不说了。
“也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