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我们这教授的。”
这自古戏班子都是高洁的代表,怎么可能与他们这花楼同流合污呢。
林青言思索了半晌,“我去试试,但是若是不行,我便只能给你们找别人了。”
她这番打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,若是那边同意,便是最好了,若是不同意,她也没辙。
又没有什么权利来逼迫人家就犯。
那倌儿们一听有戏,整个人都活络了起来,“您真好,我们早就想听听人家戏班子那嗓子了,听说是顶顶的透亮儿呢,可好听了。”
林青言点头应了,“但是你们也别有太大的期望,你们自己都说了,人家是不愿意来花楼的,这几日流欢坊先歇业吧,或者是你们谁还愿意操持本行的,便继续接待客人们。”
倌儿们都摇了摇头,若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了,怎么会在选择当倌儿呢,兀自轻贱了自个儿。
见所有人都摇了摇头,林青言直接大手一挥,“关门!接下来的时间里,你们就练习。”
这流欢坊营业与否,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就算是一年半载的,她也能养活的起这一批人。
鸨爷就喜欢林青言这霸气劲儿,直接叫门口的小童将门给关了,“好嘞东家!您说我们应该做什么!我们就做什么!”
林青言见事情也已经解决了,“你们要是没有什么问题,那我就先回去了,这几日得空我便去找那戏班子聊一聊。”
倌儿们连声应了,齐齐的到门口排着队,将林青言给送了出去。
林青言到了门口,才得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她刚刚忘了跟倌儿们说了,下次把衣裳熏的淡一些,这每次一出来,总觉得她像个香姑娘似的,都将那药草的清香味儿给盖过去了。
她还惦记着,回到家里之后郁苏要给她做些什么呢。
流欢坊的门口来来往往的还是有很多人,但是一看流欢坊关门了,都在嘀咕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。
往日这流欢坊可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。
而且今天还刚刚办完表演。
“您说,这流欢坊,不会就这么关门儿了吧?我还想看看我的漂亮的小竹呢,不会成了魁,这以后就见不到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