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屈能伸,这个时候去跟孙长鸣争斗实属不智,只要等一等就可以坐看他楼塌了,何乐而不为?
……
氓江都指挥所,孙长鸣原本想在氓江哨所的原址上扩建。
但是看了一下规划,哨所这边地方狭窄容纳不下,于是还是改在了白栗岗上。
这项工程孙长鸣交给了云念影。孙长鸣还把之前不听调遣的那四位百户留下来,“协助”云念影完成这一工程。
云百户坐镇白栗岗百户所,征发了周围各县两千民夫,准备在半年内完成。
孙长鸣仍旧住在氓江哨所中,等候九云宗宗主大驾。
他抽了时间,回了一趟绝户村。村子里生活好了一些,不过绝大部分村民都是后来的,并不认识孙长鸣,一个个冷漠的走过,去周围的河流中采珠了。
孙长鸣便服出来,也没有带随从,村民只以为这是倒了霉的小子,无路可走进了绝户村。
孙长鸣在村子里转了一圈,却没有找到姚四叔他们,心里还有些奇怪:按说姚四叔、馒头哥和包五爷他们不用那么辛苦的去采珠了。
他找到了包五爷门上,里面却没有人,他又去了姚四叔家里,姚四叔一身的刚回来,看到孙长鸣露出惊喜:“阿鸣,你回来了,快进来坐。”
“四叔您今天收获如何?”孙长鸣随口问道,姚四叔打开了腰间的皮兜,颇有些骄傲:“你瞧瞧,大半天的时间,四叔我找到了三颗珍珠。嘿嘿,我果然是宝刀不老呀。”
以前他十天半个月未必能找到一颗,现在这收获也难怪他得意洋洋。
孙长鸣翘起大拇指:“厉害!我当年采珠的手艺还是您传授的呢。”
姚四叔连连摆手:“提这些做啥,要不是你,满村人都死绝了,我们也是运气好,其他人……唉!”姚四叔又笑道:“你看我,又提起这些事情。我跟你包五爷最近老是想起以前的事儿,我俩都觉得呀,估计我们得时候快到了……”
这事情就算是孙长鸣现在也没有解决办法,他岔开话题问道:“包五爷和馒头哥呢?”
姚四叔换了干衣裳,把珍珠在灶台里面藏好了,一拍上身说道:“走,我带你去找他们。你可不知道,馒头那小子现在了不得了,要不是他压着,这村子里早就乱了。
后来的这些家伙,都是些死囚犯,一个比一个逞凶斗狠,结果呢,嘿嘿,全被馒头给收拾了。”
孙长鸣点点头,他给馒头哥留下了朝天司的心法和老二给的《天命甲胄术》,再加上包五爷的枪法,压制这些死囚当然不成问题。
可是姚四叔带着他却没有往大河小河走,而是朝村后焚丘方向去了。
孙长鸣奇怪:“馒头哥没采珠呢?”
姚四叔拄着一根木棍在前面:“采啥珠,现在活命税降下来了,我分他一些就是了。馒头本事起来了,我跟五爷商量了,让他好好修炼,咱们村子出了你这么个出息的后生,没想到还能出个馒头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已经到了村后。这里河流明显减少,山丘多了起来。对于村里人来说,这里一点也不比河流中安全,不说神秘的焚丘,这里草木茂盛,又因为焚丘的影响,凶兽数量极多。
孙长鸣听到了一阵叱喝声,姚四叔说道:“就在前面呢,快来。”
两人爬上一个小山丘,下面的山坳里,一个人正在和一头野猪模样的凶兽搏杀。这野猪足有半丈长短,像一头小象一般,巨大的猪口中伸出来两个弯刀一样的獠牙。
可是野猪此时已经狼狈逃窜,口中哼哼唧唧的,身上的伤口汩汩朝外冒着血。
孙长鸣再去看馒头哥,也是吃了一惊:馒头哥全身上下,包裹在一层明黄色的半透明骨甲中!
这一身骨甲威风凛凛,而且丝毫不影响馒头哥的行动,野猪被逼急了掉头撞回来,两颗獠牙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