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王府直接被一个小太监炸了锅。
雍王这两日不在府里,雍王妃总算能松口气。
雍王这段时间被禁足在王府,夫妻二人相看两相厌,看着他又生气,他去了侧妃那里更生气。
尤其是一生气就想起他为什么会被禁足,不但生气,还觉得脸上无光。
她就不明白了,好好的一个皇子王爷,有正妻侧妃还不够,还巴巴去小城找什么有夫之妇,还让皇帝给知道了,一道圣旨把人给弄回来。
他自己丢脸不说,她也跟着成了笑柄。
终于盼来旨意,让雍王进宫,后来又说不让回来,雍王妃心里着实舒坦。
可才两日,就来了个小太监,说什么雍王在皇宫被扣住,和月贵人有染不说,月贵人还跳楼当场死了。
雍王妃魂儿都要吓没了,气归气,到底是夫妻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没了雍王,那她也就别做什么雍王妃。
思来想去,她也没个主意,匆忙备马车回娘家去找她父亲。
她父亲正在练拳脚,一听她说的这事,差点把腰扭了,当即就骑马进宫。
南昭雪亲眼看到一骑快马到城门前,百胜说,那正是雍王妃的父亲,大将军季松城。
这位大将军的确威武,身材壮硕,留着络腮胡子,皮肤黝黑,打猛眼看,有点像张飞。
季松城到城门下马,今天不是上朝日,他又是武将,不能随意入宫,得一层层往里通报。
等来等去,远远看到一个太监出来。
百胜低声说:「王妃,是图四海图公公。」
南昭雪略一颔首:「不急,等等看。」
图四海到季松城近前,一甩拂尘道:「季将军,皇上有旨,身子有恙,暂时不见诸位臣工,您还是先回去吧。」
季松城心跳如鼓,一把拉住图四海:「图公公,我有急事求见。」
「季将军,皇上的确有旨意,我们做奴才的,也不能违抗不是?」
「图公公,」季松城压着嗓子,「还请您告知,雍王殿下,是不是出了事?」
图四海垂眸:「几位殿下都在宫中,雍王殿下也不例外,容妃娘娘也去求见过皇上,皇上现在还未见。」
季松城手一松,虽然图四海没有明说,但话中的意思,他也听懂了。
容妃都去求见,那就说明,雍王是真的出事了,那个小太监所传的信息并非是假的。
他一呆,图四海趁这个空转身要走。
「图公公!」
图四海回身,看到南昭雪正从马车上下来,手里拎着个包袱。
「王妃,您怎么来了?这大冷天的。」
「我来看看王爷,送件新做的大氅给他,他身子不好,您知道的,受不得冻。」
「王妃有心了,和王爷真是感情深厚,不过您放心,王爷在宫里也冻不着,一应俱,老奴也都想着呢,」图四海伸手去接,「王妃交给老奴吧,老奴给王爷送去。」
南昭雪却没递过去,笑眯眯地说:「就不劳烦公公了,我也想看看王爷,他冬日里总是格外身子差一些,我也带了些药。」
图四海为难道:「这……王妃有所不知,皇上有旨,几位王爷都在宫中,暂时不让动。」
季松城在一旁打量南昭雪,早听说战王妃是个商户女,上不得台面,今日一见,果然不假。
抱着个包袱就来了,还说什么新做的大氅,真是小家子气。
南昭雪笑意不减,被拒绝了也不恼,只一双眸子却透出几锐意:「怎么?本王妃有父皇亲赐的令牌,这也不行?」
她说着,晃了晃手中令牌。
图四海:「……」
季松城眼睛微睁,令牌,她怎么会有令牌?
原来他也有,只不过后来被皇帝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