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需担忧,但请回去歇息。云抒那边想必已经安稳下来,而安抚司,多则五日少则三人,就回派人来杭州一趟,咱们静等消息。”
苏大人听得奇怪,不知道这小子为何如此自信。
安礼冈将面前的小杯子放在一边,拿起酒壶咕嘟咕嘟大口喝了起来,他有点明白李霄做了什么了。
“苏大人,对付明面上的人,有明面上的办法,对付暗地里撒泼的人,也有阴谋以对,这小子属于两类通吃,定有办法,咱们就无需担心了。”
李牧皱眉道:
“什么办法说出来,我和苏大人也帮你计较一番,你小子年轻热血不假,但做事太容易冲动,我们岂能放心?”
李霄终于不再隐瞒,嘿嘿笑道:
“两位大人可知百炼被我借走,干什么去了?”
两人一愣,恍然间有些明白了。
李霄接着道:
“本来,我是想让百炼收集一些钱承、泗锦这两人作恶的证据,用以击垮他们。很快证据收集到了之后,我本想在月底给云抒揭露这两人的恶行,但是收集完消息的百炼,闲着没事却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,意外得知了一个消息。”
“这两人实际是为某位安抚使大人做事的,云抒只不过是一个明面上的幌子,明面上不给面子的人,就需要钱承泗锦出马了。这两人与某位大人有着书信来往。”
“不过,他们倒也谨慎,每次都会将书信烧个干净。”
“故此,我又让百炼调查胖子今日的往来书信,在胖子传出与得到书信之前,进行截取,送入杭州府让王毅模仿抄录一份,至于真迹,如今在我这里。”
“啧啧,这罪行不说罄竹难书,也足够脑袋搬家了。而我讲这些,聚拢在了一块,专门找了个奏本写上,送往了安抚使司,想必今日就能到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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