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五弟!”
施青云也没有意见,便遣退诸将,将这次卧底行动的细节全盘告诉张子健。张子健在听到受刑时必须真实时,他的目光更加坚定:“没事儿!哥哥们尽管打,但凡我还有一口气,绝对完成好此次任务!”
“好弟弟,为兄叫你受苦,真是于心不忍啊……”
话说的好听,但到了真正用刑时。施青云命人抽打的力度丝毫未有减弱。向外界传出的消息是:张子健蒙受不白之冤而遭鞭刑。
两日后,征北军方面收到书信。声称张子健愿领手下八千士卒前来投奔。高鱼万分高兴,想来如此猛将投奔,云渡关便可轻而易举所得。
正在一旁读《春秋》的关琅得知此事,便拱手相告:“五虎占据并州已达数年。这张子健贸然前来相投,关某甚是诧异。高将军虽为主帅,仍不可独断擅行。依关某所见,此事应找来军师,再做商议。”
高鱼突然被人拆台,虽心有不满。但对方说的确实在理,便从其言,派人将军师请来。
于济滔仅是粗略地看过一眼,便笑着说道:“此乃张子健诈降之苦肉计,破绽如此之多,一目了然。”
高鱼拍拍脑袋,悔自己差点误了大事。立马上前讨教:“依军师之见……”
“既如此,我等便将计就计,准他投降。”
“军师此话何意?”
于济滔将二人耳朵贴近嘴边:“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……”
又过了几日,张子健如信中所言,带领八百士兵连夜逃出云渡关。为使人信服,施青云故意派弓弩手磨平箭矢,如雨般倾射而下。张子健奋力突围,终于到了规定地点,遇见前来接应的苑航将军。
“末将张子健,特来归顺朝廷!”张子健见了征北军,便慌忙跪伏在地。苑航乘在骏马上,手持歃血长刃,指着他喝道:“不必如此,快快上马,随我见过高将军!”
在苑航的带领下,张子健来到主帅营。环顾四周,见各处士兵纪律严明,训练有素,喊声动天,不由得暗暗佩服。进了帅帐,只见高鱼身坐主位,于济滔坐在旁侧,而台下则是一群无关紧要的小将。
“罪将张子健,特来向朝廷请罪……”
高鱼的表情无比怜惜,他过去轻轻将其扶起,问道:“将军伤势如何?”
“尚无大碍,只是憋不下这口气!”
“即以归顺朝廷,只要日后立功,陛下定会赦免。”
张子健先是为之一愣,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?正当他有些洋洋得意时,于济滔却甩开桂花折扇,立马反驳:“将军不可!张子健突然来降,事出反常,怎可妄自收留?”
“胡雄鹰傲物轻人,连结义兄弟都如此羞辱,投降缘由,已然明了。军师又何必喋喋不休,以寒投奔将士之心呢?”
“此恐张子健苦肉之计,将军不可不察呀!”
高鱼蛮横地挥挥手:“军师太迂腐了!此事高某便做了主,不必多言!”
于济滔还要反驳,但高鱼执意要留。于济滔便收起折扇,怒哼一声离开军帐。张子健见状,又慌忙跪在地上:“末将投奔,实是不堪忍受胡雄鹰当众鞭挞之耻。绝无二心,倘若我是诈降,来日必尸首分离,为马蹄所戏!”
“将军不必多言,军师迂腐,何堪他来教做事?高某信得过你,日后一同为朝廷效力!”
张子健心中暗暗窃喜,在一切整顿好后。他便托心腹传出密信,递往城中。施青云二人得知一切,大喜过望。
“于济滔虽多智,谁知为愚蠢之将所节制,岂非天意?”施青云一口温酒下肚,荣誉感布满全身。
胡雄鹰手中把弄九环钢刀,哈哈笑道:“三哥不愧是‘小智囊’把那个高什么的家伙骗的云来雾去。日后待时机一到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