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爱?可金木研明显对林清娴有意思啊,抢好姐妹的男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?可这样的男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,对!她想通了,傲娇的挺了挺胸,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e!
......
黑森林火葬场,本市最大的火葬所。
黑夜,佝偻的张瘸子开始了他的工作,背死尸入焚化炉,一项极其无聊的工作,日复一日。
这工作除了胆子要大点,没啥技术含量,有手有脚都能做,可张瘸子偏偏是这最大火葬场的唯一背尸人。
灵车的声音从远处飘来,代表着又一个生命的消亡,本是沉重的,在这阴森无比充满哭声和绝望的地方,张瘸子却是笑了出来,枯树皮一样的褶子挤满了脸,十分瘆人。
他从小的标签就是丑,丑到刚出生爹妈以为生出个怪物,甚至吓得当时接生的稳婆一病不起,家里人连夜将他丢弃任其自生自灭。
也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,他被福利院捡去,用残羹剩饭拉扯大,可福利院的童年是悲惨的,因为丑,他一直都是被欺负的对象,欺负的遍体鳞伤。
成年后,没有一技之长的他只能做些苦力活,因为丑,所有人都觉得他不是好人,一起共事影响生活工作,一次又一次的辞退后,迫不得已走上了偷窃的犯罪道路。
有一次,他饿的受不了了,深更半夜溜进了一家小卖部,出门就被刚回来的店主几人逮个正着,他怀里捧着一袋面包被打的半死,其中一脚狠狠踹在了他裆部之上,他疼的晕的过去,几人这才罢手。
醒来后他吃着沾土的面包,因为没有钱不能医治,从此落下了病根不能人道,那之后他便一瘸一拐的消失了,再次见到他时就是这家火葬场,时间一晃二十多年了。
对他来说这个世界上部都是坏人,他的朋友只有尸体和孤魂野鬼。
张瘸子收回了飘远的思绪,灵车已到达跟前,家属的哭哭啼啼大喊大叫吵的他耳朵疼,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尸体呢?
“还愣着干什么?快来背啊!”家属没好气道,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。
张瘸子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态度,反正是个人都能骑到他头上来,他慢悠悠的走到尸体前,随后浑浊的两眼爆发出欲望的光芒。
死者是一名青春靓丽的女性,光看面容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,即便没有了生命体征穿着寿衣,在张瘸子眼里也是世上最美丽的,多么极品啊,他要忍不住了。
小心翼翼的背起,在家属的面前他当然不敢表现的太放肆,不过到了人后就难说了,没人会关心一具尸体,更没哪个正常人能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变态的嗜好。
感受着手上传来的触感,他心里都乐的冒开花了。
夜越发的深邃,不多时,刚背完这具又来了一辆灵车,同样的哭天喊地声,同样的让人扼腕叹息的死者。
一具婴儿的尸体,交到了张瘸子的手中,家属想抱其最后一程奈何火葬场有规定,规定束缚了家属,却是方便了恶魔。
张瘸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这样子的几个月都遇不到一次啊,可今晚上一次性来了俩,像是在做梦。
“你轻一点啊,不能弄疼他,他生前最怕疼了。”家属说完就哭了出来,哭到缺氧。
张瘸子驼着背,怯懦的点点头,像是个哑巴。
他转身就把婴儿尸体抱回了屋,放在了满地杂糅的白纸团上,第一站不是焚化炉,而是他……
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变态,披着人皮的牲口,他的内心早已扭曲不堪,是下水道的老鼠,是腐肉上的蛆虫,他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,罄竹难书都难以形容。
后半夜了,家属们都回去了,天一亮来拿骨灰,他还有时间。
“砰”的一声,煤气灶被打燃,张瘸子看着婴儿尸体张开嘴,露出了满口的黄牙,他已经记不清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