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我,那你们总得相信我家夫人的人品吧。”
温二郎哼道:“秦夫人的人品,我们自然相信,可是又不是她参加四国宴。”
“就是。就是。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串通洪家一起来蒙我们。”
“不错,你快说,究竟是不是这样。”
“无商不奸,我瞧定是这样的。”
李奇怒骂道:“操!你家里不也是做买卖的么。”
“呃...商人也分好坏的啊。”
面对众人质疑,李奇心里委屈极了,欲哭无泪道:“各位客官,我真不是故意输的。况且这事跟我屁关系都没有,你们要找也应该去找小九去说理啊,他就在这里。小九---小九---操!这小子跑哪里去了。”
李奇转头一看,哪里还能见到洪天九和高衙内的影子,气的他差点没有一口血喷出,这两个臭家伙太不讲义气了吧。
温二郎见状,抬手一指,道:“好呀,果然是这样,小九那厮都畏罪潜逃了,你还有甚话好说。”
畏罪潜逃?哇靠。有木有这么夸张啊。小九啊,老子可被你坑苦了。李奇忙解释道:“二郎,这也不能表明我和他就是串通一起的啊。哎,六子方才没有跟你们说吗?”
吴小六哭丧着脸道:“李哥,我还只是说到燕云十六州,你就来了。”
李奇脸一黑,道:“你小子该说的不说,不该说的又说个没完没了,滚。”
“哦。”
吴小六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。
李奇楞了片刻,操!怎么又剩下我孤军奋战了。忙高抬双手,求道:“诸位,请先息怒,听我一言,听我一言。”
众人都不做声,望着李奇,好似在说,看你怎么解释。
李奇朗声道:“诸位,麻烦你们想想,我这次可是奉了皇命去参加四国宴的,这可不关乎钱财,而是关乎我大宋的荣辱啊,我岂敢有半分懈怠,就算我真的和小九串通好的,那我也不敢在第二场放水呀,万一第三场输了,那我可什么都完了,皇上岂会轻易饶了我,你们说是钱重要,还是命重要,或者说是仕途重要?
还有,我是爱钱,但是我一直都是取财有道,假如我是一个见钱就要的奸商,那我为何不做河鲀给你们吃,不是我吹牛,就说如今我把河鲀卖三十贯一条,也有大把的人来吃,我做上一天,就可以赚好几百贯,但是我为了你们着想,我毅然决然的放弃了,我处处为了你们着想,你们还来怪我,我这TM是招谁惹谁了,我冤不冤枉啊。”
他说的是口沫横飞,声色并茂,眼眶都红了,表情是要多委屈,就有多委屈,真是我见犹怜啊。心里却想,就你们会哭,我也是会哭啊,狗日的,也不知道洪家那边赚了多少,要是连一千贯都没有,老子真是亏死了。
众人听李奇说的也很道理,又看他这副模样,皆是面面相觑,心里暗道,难道我们真的错怪他了。
就在这时,从外面走来一个公子哥,满脸的春风得意,朝着温二郎得意道:“二郎,你果然在此,哈哈,我早就叫你跟哥哥下注,要下就得下冷门,赔的多,你偏生不听。不过也无妨,哥哥今日赢了钱,做东请你吃顿好的,你千万甭替哥哥省钱。”
这人正是迎春楼东主的独生子,姓邓名春,他家在北宋四京可都有ji院,称之为yin戒的扛把子也毫不为过啊。
邓春说完一眼就瞄到了李奇,赶紧上前拱手道:“哟,李师傅也在啊,恭喜,恭喜,金刀厨王,李师傅是当之无愧啊。”
MD。终于来了一个赢钱的主了。李奇拱手笑道:“同喜,同喜,不知邓公子赢了多少?”
邓春摇摇头笑道:“一百贯而已。”
登时响起了一片哗然。
温二郎忙道:“哥哥,快快过来坐。哥哥,小弟好几日没上迎春楼了,要不今晚你请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