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该知道南朝已经丢了国战大势,军心民心不复存在,此时便该束手就擒,而不是在这里大言不惭!”
此言一出,魏无羡、宋明等人脸色不禁一变。
博尔术的声音很大,远传千百步,故而很多守城将士也都听到了。
赵宁哈哈大笑,就像是听见时间最荒诞的事,笑得弯下了腰,好半天才捂着肚子停下来。
博尔术拉下脸来“你笑什么?”
赵宁道“我笑你无知愚蠢,被元木真蒙蔽了而不自知。
“本将在晋阳亲自跟元木真交手,当场将他打得吐血而逃,你这个呆在千里之外,对实情一无所知的家伙,竟然说什么元木真胜了,真是可笑至极!”
博尔术一听这话顿时大怒,指着赵宁喝骂“你这竖子,真是阴险卑鄙!
“你赵氏高手明明被大汗击败,眼下竟然颠倒黑白,在大军面前大言炎炎,妄图混淆视听,到底知不知道羞耻?!”
赵宁哂笑一声“元木真若是真的赢了,眼下又在哪里?本将的人头在此,他要是有能力,为何不来取走?
“他若是真有你说得那么强,为何不将郓州收入囊中,还要你来攻打?博尔术,本将可以跟你打个赌,你若是能让元木真现身,本将自己摘下这颗人头奉上!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神色极为不屑,这下顿时惹恼了博尔术身后那群王极境高手,纷纷指着赵宁跳脚痛骂。
而魏无羡、宋明等人,面色则是都恢复了正常,也指着博尔术等人反唇相讥。
双方每个人的声音都犹如钟鼓之音,可以传出去很远,夹在一起,犹如阵阵夏雷。
结果就是你骂你的,我说我的,谁也不把对方当回事,都认为对方在胡说八道,而自己掌握了绝对事实与真理。
双方将士一看自家将帅言辞凿凿、态度坚定,完全没有心虚作为的痕迹,而对方又拿不出什么有力实证,自然不会怀疑自家将帅的论断。
故而郓州军与北胡将士,都因为对方将帅的强词夺理而愤怒不已,城上的城下的相互瞪着,不一会儿便加入了骂战,恨不得生吞了对方。
最后双方争辩的焦点,落在元木真能不能现身上。
“大汗屡战屡胜,在晋阳击败你南朝最后一批顶尖高手后,心有所得,如今正在闭关清修,修为不日就会再进一步。
“届时大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天上地下无处不可去,这是何等大事!怎么会为了你一个区区王极境中期,而中止对大道的追寻?
“赵宁,你太看得起自己了,你根本不值得大汗亲自动手!”博尔术面红耳赤声音极大,看得出来,他已经被赵宁的“巧舌如簧”给气得七窍冒烟。
赵宁嗤笑不迭,乜斜着博尔术道“什么闭关清修,不过是躲着养伤,压根不敢出来见人,怕被我大齐强者一刀枭首而已。
“说了这么多,元木真就是不能出现,你的谣言已经不攻自破,还敢在此狺狺狂吠,就不怕本将要你性命?”
博尔术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,他今日本来没打算开战,但此刻再如何也忍受不了了,遂升起领域,面色狰狞的大喝
“要杀你何须大汗动手,本王今日就能取你项上人头!赵宁,纳命来!”
言罢,博尔术一马当先,直接向赵宁冲杀而至!
赵宁轻哼一声,同样开出领域,拔刀出鞘,纵身而起
“晋阳一战,元木真都没能把本将怎么样,你这手下败将还敢在本将面前逞强?想死,本将现在便成全你!”
郓州的守城将士,城外列阵护卫营地的北胡大军,都看到了自家主帅嚣张、自信的言行,深受感染,无不士气如炽、战意如铁。
虽然没有得到军令他们不能擅自出战,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以拳击胸、刀拍大盾、长枪顿地,同时高声大吼,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