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午后,我将安排你去黄字院任教,在你授业的过程中我与两位长老也会在一旁旁听,对你的任教水平做出评判,倘若你能胜任,我便留允你任教;但倘若不能胜任,你就只能成为渝溪疏远的一位学子了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这话在陆宴清试探庄翰墨口风的时候便以知晓,陆宴清也是做足了心理准备,微微颔首道:“没问题,就按姜院长所说的办;对了,黄字院学子的水平如何?年龄几许?”
在任教之前,陆宴清还需要多加了解,正所谓: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,这可并非一句空话。
“你问那么多干嘛?到时候直接去任教不就得了?”
连傅涛的耐心很是有限,陆宴清只是多问了一句便遭到了连傅涛的嫌弃。
陆宴清不急不忙,轻声否定道:“二长老,此言差矣。”
见陆宴清这小子又要与自己抬杠,连傅涛眉头一皱刚想说些什么,却不成想姜阳朔却率先发问道:“哦?怎么就此言差矣了?”
看着姜阳朔脸上的神情,显然对陆宴清的观点充满了兴趣。
陆宴清也没客气,正气凛然的辩解道:“施教需因材,盲目灌输收效甚微不说,还极有可能会适得其反,得不偿失;更何况每个年龄段的心智不同,施教的方法也不尽相同,需要多加调整。”
此话一出,姜阳朔露出了一脸满意之色,忍不住鼓掌夸赞道:“好一个因材施教,总结的可谓是相当精辟;宴清你这小子果真有儒圣之姿,并非空有其名而无其才之辈。”
面对姜阳朔的高度评价,陆宴清有些受宠若惊,赶忙自谦道:“姜院长过誉了。”
“翰墨啊,饭后劳烦你去将‘因材施教’这四个字刻于院门的牌坊之上,切记要刻的显眼些。”
姜阳朔此话一出,陆宴清三人皆是一愣,没想到陆宴清只是随口之言,竟有被刻在院门牌坊上的资格,这让三人皆为之诧异。
要知道,除了大长老在六十年前在牌坊上刻过一个“勤”字外,从那以后就没人有资格在上面刻字了,更何况这一下还是四个字。
“院长,这有些大动干戈了吧。”
虽说“因材施教”这四个字很是令人为之惊艳,但若是刻在牌坊上多少有些夸张了。
“不夸张!”姜阳朔摆了摆手,“你就按我的意思去做便是。”
姜阳朔并没有解释什么,见姜阳朔一再坚持,庄翰墨也不好在多说什么;毕竟在这渝溪书院中,姜阳朔可是有着绝对的话语权,他也不好公然违背。
而此时的连傅涛的神情很是复杂,看着陆宴清的目光中满是嫉妒之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