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歧途,这些黄符我部没收了。”晋安说得义正言辞,冠冕堂皇。
老道士被晋安冠冕堂皇的话惊到了,瞠目结舌。
他张了张嘴。
纠结了半天,愣是郁闷得说不出啥反驳话来。
欲哭无泪。
晋安不等老道士反驳,转移开话题说道:“这剩下的驱瘟符又是干啥用的?”
还在为招财符事耿耿于怀的老道士,一脸郁闷说道:“这驱瘟符专门克制各种毒虫、瘟疫灾病、蛊等,用来防备古董商人里的降头、巫蛊高手的。”
晋安一听,立马给老道士竖个大拇指。
把老道士得瑟的像是孔雀开屏,翘起了尾巴。
已经鸟枪换过大炮的晋安,带上敕封过的黄符和药,出发!
三人目标,阴邑江龙王!
……
……
阴邑江。
龙王庙。
现在已是亥时,这作妖的天气,即便入夜后依旧闷热难消,一身黏糊糊汗液贴着衣服。
异常难受。
晚上江面黑漆漆,只能听到波涛滚滚,轰隆隆奔腾似千军万马奔袭,振聋发聩。
晚上的江风很大。
像是黑旋风,卷起湿润水汽。
人站在江边。
总算是给这闷热旱季带来一丝清凉,清爽。
龙王台,道士、和尚问事倌、魁星踢斗、两兄弟哭丧人…大伙都已经聚齐,包括晋安、老道士、削剑也都到齐了。
因为龙王庙里庙小容不下这么多人,所以大家都齐聚在地势开阔的龙王台,大伙都站在龙王台静候都尉将军的吩咐。
白龙寺三位高僧也在龙王台。
三位僧人原本是想过来跟晋安三人打招呼,无奈其他寺院的和尚,一直围着白龙寺住持三人探讨佛法,三人被缠得脱不开身。
反倒是府尹大人今天终于得偿如愿的见到了削剑。
“这位想必就是晋安道长的徒弟削剑吗?”
“仪表堂堂,一表人才,果然是名师出高徒。”
府尹大人赞许道。
见到府尹大人主动找削剑聊天,晋安和老道士心头下意识一紧,晋安赶紧打哈哈让府尹大人别过多关注削剑。
“徒孙见过府尹大人。”
木讷寡言的削剑,一开口就把晋安和老道士吓得一哆嗦,险些咬破舌尖,一口精血喷出来。
咳,咳咳……
两人被自己口水呛到,剧烈咳嗽。
但此时的老道士脸黑,他年龄与府尹大人相当,削剑喊他三师弟,却对府尹大人自称徒孙,这么一算,他平白就比府尹大人还矮了两辈。
老道士突然就觉得生无可恋了。
而咱们的府尹大人直接就愣住了。
连他都没想到,自己与削剑的第一次碰面,居然是以这么个意外情景开场的。
“哈哈哈。”
“尊老爱幼,懂得尊敬老人家、长辈,本官对晋安这徒儿越看越顺眼,哈哈,本官现在终于确信削剑的确是晋安道长的徒弟,果然是一脉相承。”
府尹大人要事缠身,闲聊几句后便转身离开。
在离去前,府尹大人甚是欣慰说道:“晋安道长,你这徒弟是块上好璞玉,不要埋没了他。”
看着府尹大人离去找都尉去了,晋安和老道士不淡定了,马上问削剑,为啥一见面就跟府尹大人自称徒孙?
晋安都觉得,木讷寡言的削剑,是他们三人里唯一最会溜须拍马屁的人了,当初见到玉游子时,开口就是师叔,深得玉游师叔的疼爱。
现在见到府尹大人,一开口就自称徒孙,看把府尹大人开心得不得了。
在溜须拍马屁这个本事上,反正晋安和老道士都是自叹不如。
果然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