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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神斜睨,冰冷瞪回小猴砸。
这小猴砸敢再来招惹他们,他保证一定会抡起来过肩摔,教教它什么叫社会的毒打,到时候连它的熊家长都救不了它。
如果不是老道士拦着他,他早把这熊猴子抡起来过肩摔了。
“小兄弟啥是保护动物啊?”老道士这时候好奇问道。
木讷寡言的削剑也看过来。
晋安想了想,回答道:“在我们老家,大概意思就是那些在人多地方不方便猎杀,在人少地方很快就会命不久矣的动物吧。”
“当然了,保护动物有好有恶,就跟人也分好人和恶人一样,但好人不长命,坏人祸害千年,所以才要保护好的事物不受欺凌。”
老道士哦了一声。
“徒儿明白了,抢我三师弟东西的猴子必须死。”削剑平静接了一句话。
他木讷细嚼慢咽着手里的茶叶蛋。
晋安一愣。
然后听乐了。
三人说说笑笑,把人生中的苦,当作苦中作乐。
……
随着离子时越来越近,府尹大人和都尉将军的身影,从龙王庙内走出里,可让人意外的是,两人身边除了跟随着几名下了战马的铁骑卫外,空空如也,哪里有什么小旱魃?
按照大家原本的设想。
那小旱魃应该是用一口棺材盛着,或是被什么器物封印着才对啊。
这时,府尹和都尉一起走向龙王台边缘,站在圆月下,往江面上遥望。
“难道在江面上有什么吗?”
大伙也都跟着来到龙王台腐朽脱漆厉害的木栏杆旁,眺望脚下阴邑江。
龙王台距阴邑江落差有数十丈高。
人站在这么高的地方,除了高处不胜寒外,江面上什么都看不到,黑咕隆咚一片幽黑。
“都尉将军,你说的小旱魃到底在哪里?”
那名面目丑陋的背尸匠老汉,吧嗒吧嗒的急促抽着旱烟,迫不及待的喊道。
他只在祖上笔札里看过有关于旱魃的记载。
真实旱魃长啥样,他们几代人都无缘见一面,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摆在眼前,怎么能不焦急期盼呢。
其他人也都附和着,问小旱魃在哪里?
马上就要到阴极阳生的子时了,怎么还不见阴邑江断流?
面对大伙的催促,都尉抬头看看头顶夜色,推算了下时辰后,说道:“不急,应该马上就要开始了。”
马上就要开始了?
开始什么?
就在大伙疑惑不解时,忽然,有人手指向黑黢黢的江面,大喊道:“快看,江面有火光,好像是有一艘船只破浪而来了。”
晋安闻言,转头望去。
他目露讶色。
果然在夜色漆黑的江面上,正有一点幽幽火光摇晃,在轰隆隆奔腾的湍急江水中,从府城方向逆流而上,朝龙王台这边越来越近驶来。
随着火光离近,晋安才看清。
那火把不是船只,居然是一只简陋木筏。
木筏上有一口石椁、一盏鸡骨灯笼、一张法坛案桌、法坛上摆满了用来做法事的香炉蜡烛线香等、以及桅杆上挂满了七十二色的经幡。
那些经幡上用朱砂写满了道家经文,因为距离太过遥远,具体无法看清写的是什么经文,应该就是道门的镇压或驱邪类经文吧。
而在寒江石椁上,端坐着一位道长。
可惜因为距离遥远,再加上那人戴着张面具,身份来历神神秘秘,谁也不认识这位神秘道长。
众人目露沉吟之色。
看来府衙除了请动他们这些民间驱魔人,也有自己的底牌,也有自己的另有打算。
有些隐秘并未如实部告知他们。
就是不知道府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