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才合乎律法。」
炎帝说完,姚云贵、姜超、蒋胜心中暗想不好,这个关节之处却被炎帝找到作为解棋之法,若真孙招远被罚了,那他们也会跟着倒霉。
各个人等都在下面盘算要不要继续就此事弹劾孙招远。
炎帝道:「孙招远,此事你有何辩驳之词,若是有冤屈,朕自会为你做主,若是你没有冤屈,则你们所有官员朕都要问罪,朕绝对不做偏袒,以昭示天下,朕出事公正,绝无私心。」
孙招远心中已然知晓炎帝心中盘算,若是孙招远说了冤屈,言之有理,炎帝自会为他开脱不在话下。
但若是孙招远说不出来冤屈,则这州大员,都要跟着孙招远倒霉,那姚云贵等人自然投鼠忌器,不想炎帝对孙招远处罚太严,不然他们也不会好过,到时,炎帝小小惩处,几人都轻轻打上几个板子,此事便结了。
孙招远刚想答话,谭家兴却将话抢了过去,将主责过错,全部揽到自己身上,道:「启奏圣上,这土地州例,乃是由于这些土地大户,垄断了土地,造成龙都府百姓穷苦,还酿成饿死涂家村几十口人的大案惨案,于是臣想出了这土地州例,专治土地顽疾。这土地州例,便是保证耕种长工利益,让土地大户不敢拖欠工钱,再闹出饿死龙都府耕种长工的惨案。土地州例打蛇七寸,损害了土地大户利益,他们自然抱在一起,要想了法子,找了由头,一起生事,方能将此事翻过来,所以才闹出现今龙都府全府土地大户罢种土地的风波。此土地州例,提议之人便是臣下,臣才是主责之人,不是孙大人,还望圣上明察秋毫,若要惩处,便主惩臣便可。」
炎帝听到有人出头,主动背锅,这孙招远是铁定能保下来了,心中放宽不少,道:「这涂家村饿死几十人之事,朕也听刑部报过了,确是一桩惨案,朕也气得寝食难安。那土地大户邓强真是天理难容,按照律法,却也只能判处流放之罪,只是可怜那涂家村饿死的几十村民,无端送了性命,虽说由于颁布了土地管理州例,这龙都府才闹出这天大风波,但若不是这土地州例,这龙都府也不会多了这么多粮草税赋,这平常百姓日子,也不似现今宽绰。所以,依朕看,你们几个州府大员,不仅无罪,还是有功之臣,朕要好好赏赐你们。」
炎帝一番话,先将所有州府大员绑在一起,若是有罪,都一起惩处,若是有赏,都一起恩宠,姚云贵等人看这棋实在解不开,既然圣上要将所有人等一起赏赐,也是好事,也不再言语。
炎帝看各个人等,皆无怨色,自然高兴,道:「朕今日便赏赐孙招远、姚云贵、马如山、姜超、蒋胜、谭家兴每人黄金百两,玉如意一柄,再赏赐权定品升恩宠,这六人,每人权柄官位不变,但品级都往上升上一级,若是朝廷有相应品级官位空缺,需要提拔补缺,优先从这六人之中进行录用。」
姚云贵等人此事虽没有参倒孙招远,但又平白无故得了圣上赏赐,还有机会补上级之缺,自然心中高兴,口呼万岁。
孙招远、马如山、谭家兴也是欣喜万分,不仅此事无祸,反而有赏,也赶紧口呼万岁。
炎帝道:「现今该赏该罚朕都处置妥帖了,那朕问你们,龙都府土地今年耕种之事,你们可替朕处置妥帖了?」
孙招远答道:「圣上放心,龙都府那些土地,虽然大户不愿意耕种,但那些乡村乡民,却都愿意租了土地耕种,乡民已买了种子,按乡村人头分了土地,不会误了这季耕种。」
炎帝满意点头道:「只要不误了这季的土地耕种,便是好事。还有你们弹劾孙招远将路威府路桥新建审核之权,从路威府府衙收到云溪州州府公衙之事,奏折朕已经看了,还是一样,孙招远,此事你有何辩驳之词,若是有冤屈,朕自会为你做主,若是你没有冤屈,则你们所有官员朕都要问罪,不做偏袒。」
孙招远扣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