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盛琢磨道:「那男的说你们打了他媳妇,如果他没认错人的话,能对得上号的,应该只有村里妇人来咱这儿闹腾的那回事了,这个人和他媳妇难道是陈家滩的村人?」
「这个我们倒没有问,那傻子说完就被人拉回齐家去了,只听得那人叫他憨憨。」
「憨憨?」四盛念叨着,「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。」
素雪想了起来,「爹,昨天陈果说到过这个名字,他好像把那个壮妇人叫憨憨嫂。」
磨盘边的葛氏也接口道:「没错,那个魁实的妇人的男人应该就叫憨憨,我听到有村里妇人叫她憨憨媳妇。」
原来那齐家是壮妇人的娘家,怎么就这么巧呢。
随心接着说:「我们后来又去了另外几家,真如齐大兴所说,那几家也都找了个借口没租给我们墙板。」
赵老三问:「四叔,咱们该怎么办?」
围墙对他们来说很重要,现在与村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,即使不为防备村里人,为了以后要做的营生保密的需要,也得把围墙建起来。
更何况以后有太多不确定的风险,保护大家的安全是首先要考虑的,所以,建围墙是目前必须要做的事情。
四盛道:「这附近租不来,咱们就辛苦一下,去稍远些的地方去租吧,难道齐家还能把全县租墙板的人家都把控了?」
随心道:「这个齐家要只是做租赁墙板的生意,可能影响还不会太大,但……,他扬言让咱们在青原县都租不到,可能还真不是胡说的。」
租墙板只是齐家的一个副业,齐大兴的主业是给人盖房子建围墙做装修,据说手艺很高,建的房子既结实又漂亮。
附近村民盖房子都会请他过去,就算不让他全包,也要请他去把个关、上个大梁什么的。
随心道:「齐大兴在这一带很有些影响力,那些租墙板的人家都不敢得罪他,一是因为跑他关系好能有更多的生意,二来,家里的子弟亲朋还等着齐大兴接到工程后,带着他们一起去工地干活挣点外快呢。」
汪泽然愤愤地问:「一个县所有盖房、租墙板的人都被齐家搞定了,难道他就没有个竞争对手之类的?」
这话倒是提醒了赵老三,「有,齐家原来还真有个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,只是那家人这两年彻底败落了。」
青竹哟悠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