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老的坟前看看,林牧有这样的要求也实属正常,大老远从香港过来,怎么也得在老朋友的坟前上一炷香。
安语晨为林牧引路,张扬也陪着前往,可是进入安家老林的时候,却被四名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子挡住去路。将他和安语晨林牧分隔开来。
张大官人不由得有些恼火,冷冷道:“让开!”
安语晨听到身后动静也转过身来,看到有人阻拦张扬,她怒道:“干什么?让他进来!”
安达文阴测测的声音从后方响起:“他有什么资格进入我们安家的老林?”
安语晨道:“我带他进去可不可以?”
安达文摇了摇头道:“不行,安家还由不得你说了算,你和他什么关系?师徒?我看不像,夫妻?好像没听说你们登记注册,我虽然敬你一声堂姐,可是今天是我爸下葬的大日子,不能什么人都去我们安家老林里逛荡。”
林牧道:“阿文,你这么就是说我了,我也是外人。”
安达文道:“林老爷子,这事儿跟您没关系,您是我爷爷的结拜兄弟,您当然有资格,我就见不得外人对我们安家的事情指手画脚。”他冷冷盯住张扬。
安语晨还要争辩,林牧叹了口气道:“我说你们俩都少说一句,死者为大,能不能让死去的亲人心安呢?”
张扬倒不是对安家老林有什么兴趣,他只是想保护安语晨。
安语晨听林牧这么说,也按捺住火气,向张扬道:“张扬,你在这里等我,我自己能够照顾自己。”
安达文挥了挥手道:“阿东,你带人保护我堂姐,我们安家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。”
大耳东应了一声,率领四名手下跟着过去了。
依着张大官人的脾气早应该冲上去给安达文俩大嘴巴子,可安语晨在场,他怎么都要照顾她的感受,只能按捺下心中的愤怒,叮嘱安语晨道:“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一声。”
安语晨和林牧在大耳东那帮人的陪同下离去之后。
张扬来到安达文面前。
以安达文的胆色,心中也不禁开始打鼓,他过去不是没吃过张扬的耳光,知道眼前这位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主儿,安达文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张扬道:“今儿我不打你!安达文,你给我听着,但凡你敢在这里玩花样,我保证让你离不开清台山。”
安达文强装镇定,冷笑道:“别把自己当成救世主,我们安家的事情,我自己会处理!”
林牧在老友的坟前上香,他感叹道:“大哥,想起过去咱们把酒言欢,彻夜长谈的情景如同就在眼前,如今我们兄弟却已经是人鬼相隔了。”
望着墓碑上安志远的遗像,林牧心中不禁一阵难过。
一旁安语晨也哭得泣不成声,一想到父亲失踪,爷爷已死,现在的安家她竟然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,安语晨自然伤心。
林牧叹了口气正想说话的时候,却感觉头脑一阵眩晕,咚!地一声倒在了地上。
安语晨见状大惊失色,正要喊人,可话没有说出口,也感觉一阵头晕目眩,软绵绵歪倒在了地上。
一旁大耳东几人慌忙冲上去将燃香熄灭,架起林牧向外面就走,与此同时,从一旁竹林中走出两名黑衣人,将安语晨架起,迅速隐没在竹林之中。
张扬在外面等得焦急,可他也认为光天化日之下,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,就在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,突然看到大耳东那群人架着林牧老爷子慌慌张张跑了过来。
众人关注的都是这位老爷子,可张扬却发现安语晨没有跟来。
那边大耳东叫道:“不好了,林老爷子突然昏倒了!”
众人七嘴八舌道:“赶紧送医院!”
张扬心中已经笼上一层阴云,他顾不上去探视林牧的状况,转身向安家陵地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