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王队长见状,兜屁股就追了过来,“喂喂,你知道你把这东西拿走是什么性质吗?”
陈太忠头都懒得回,带着人就走向了帕萨特,那赵大队长一直在院里逡巡着,眼见此人要带着带子走了,也着急了,走上前招呼一声,“兄弟,给个面子,你跟杨主任打个招呼再走,成不成?”
“行了,让他走吧”那帕里在他身后叹口气,轻轻地摆一摆手,太忠好不容易毛顺了一点,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。
赵大队长刚才听杨主任介绍了,这位是蒙老板的秘书,眼见这位爷发话了,哪里还敢再说什么,说不得将身子让开了,可是那王大队长一见不干了,身子一纵就扑到了帕萨特的前脸上,大声嚷嚷起来,“这带子多少钱,我买行不行啊?麻烦您给我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啊。”
陈太忠冷冷地看他一眼,也不说话,接着侧头看一眼赵大队长,大队见到他这般模样,说不得撇一撇嘴,手一招喊过两个防暴队员来,“来,把这个人给我拖开,他挡道了。”
看着车前那张微胖的脸被人拽开,散妩雅轻叹一声,挂档起步,“早知道有今天,当初又何必那么放纵下面人呢?”
车才开到防暴大队的院门口。一个人站在那里摆手,示意停车,地中海发型和满脸的横肉,正是王碧富王总。
“停一下”陈太忠吩咐一声,推门下车,笑眯眯地发问了。“王总你还没走啊?”
“我的车还没提出来”王碧富苦恼地叹口气,又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,“成总,您是能人啊,帮着说一说吧?”
“哦,你去找他吧”陈太忠一指院里站着的那帕里,“他姓那,就说你也是车被扣的,他会给你一个答复的。”
“那谢谢您了”王碧富看到姓那的年轻人冲自己这边微微点头,一时间大喜,“那咱们的合作,什么时候细谈一下?”
“没有合作了,凤凰那边的漆包线你要是敢出问题,我会来找你的”陈太忠笑一笑,顺手又拍一拍他的肩叹,卫住了。做为生意人。不要随便换手机号江”※
“凤凰的涤包线?”看着缓缓离开的帕萨特,王总的眉头微微一皱,旋即眼睛一亮,捂着嘴巴倒吸一口凉气,“不就是晚发了两天,至于这样嘛,”
在第二天中午,陈太忠离开了松峰,就在他即将登机的时候,听说了一个消息,省民政厅厅长刘栓魁去找蒙书记做工作汇报,说起了松峰市烈士陵园门口成为色情场所集散地,有辱烈士在天英灵,而且不听从厅里的劝阻。
“拆了,你亲自监督”蒙老板自有老板的气度,轻描淡写地吩咐一句,“你考虑一下,民政局那边该怎么处置?处分副职,或者正职去省委党校学习深造一年,不管怎么说,拿个处理方案给我。”
这就是对刘拴魁的回报了,刘厅长紧跟省委的意愿,这个同志的态度是端正的,也能积极地同歪风邪气做斗争。省里没有不支持的道理。
市局局长去党校学习一年,等回来的时候,基本上就是挂起来等分配了,蒙艺的态度很明确,这个民政局局长不听你刘拴魁的话,那就搞下来一当然,你要是觉得人家有不得已的苦衷,或者是不想惹人太多而想保他,我也给你这个面子,反正的话的孩子有糖吃。
刘厅长可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刀光一闪就直奔正职而去,我又不是没给你机会谁让你眼里只有松峰市没有厅里呢?居然连暂时停业整顿的面子都不给。
反正这就是官场中不够谨慎的典范了,陈太忠是甩手走人不管了,不过,在他到达北京第三天,接到了杨关打来的电话,说是省里通报了发生在西城区执法大队的事情,要求广大干部引以为戒,就连分管城建的副区长都吃了一个严重警告。
“这是最基本的反应了,老蒙要是连这点头都不露,也真的就没咋。省委书记的样子了”他接这个电话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