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阁打劫了,能赚很多。
“看出来了。”赵云揣了手,能在帝都立足,玄机阁的背后,必有强大的后台,许是王公贵族,许为隐世大家,绝不比吴家弱。
“听说,血鹰少主严康最近要外出历练。”魔子随手拿了个玉瓶,翻来覆去的看,时而还伸手,轻轻敲那么一下,嗯,很清脆。
“听说,血鹰族很有钱。”赵云则拿了一把剑,也是翻来覆去的看,时而还哈一口气,完事儿,用衣袖擦拭一下,嗯,是好剑。
“三千?”
“哪能啊!五千。”
俩人头顶着头,搁那嘀嘀咕咕的。
这里的三千五千,后面都要加个“万”字的,所谓明码标价,就是这么来的,血鹰族贼富有,五千万还是拿的出的,不狠狠的宰,他家都不长记性的,若还不老实,日后便隔三差五的绑。
严康如此,吴起也一样。
玄机老人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。
出来时,老头儿抱着一摞储物符,买的修炼资源都在里面了,赵云也上道,一摞银票堆在了柜台上,看的玄机老人暗自猛吞口水,一个小小玄阳境,哪来这么多银子,不会是女帅给的吧!
“多谢前辈。”赵云收了储物符,转身便走。
“小友留步。”玄机老人呼唤一声。
“还有事?”
“你那符咒,可还有。”玄机老人呵呵一笑,符纹师不常见,民间少有,大多都被皇族笼络了,所画之符咒,也仅供皇族人使用,所以说,符咒在外界,很是稀缺,也很是抢手,一定意义上讲,与银票一样,可算是硬通货,难得逮住一个符师,哪能不套套近乎,先前送的八折玄机令,寓意便在此,已跑出橄榄枝。
“每逢十五...与你送来。”赵云笑道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
“好说。”
赵云摆着手,与魔子一道出了玄机阁。
街巷拐角处,两人分道扬镳,魔子带着修炼资源先回不死山,赵云则趁着月色去了青.楼,已有一个多月未来,不知娘亲如何了。
经历过一次扫.黄,青.楼生意依旧火爆。
赵云一路上了最顶层,花枝招展的姑娘,又被迷晕放床上了,传说中躺着也挣钱,就是这么来的,赵云熄灭了烛火,随手拿了望远镜,瞄准了刑塔第九层,能望见娘亲的身影,正立在窗前望看南方,似能隔着无尽虚无,望见一座名为“忘古”的城池。
“娘。”
赵云又热泪盈眶,一个娘字喊的沙哑不堪。
许是心境沉湎,乃至有人进来,他都俨然不知,是一个熟人,还是镇魔司那个独臂中年,每有空闲,都会来此一看,又恰巧撞见,知赵云心境才未叨扰,只默默取了望远镜,望的也是刑塔。
赵云曾侧眸,未有言语,便继续看娘亲。
有一种默契,是专属他二人的,同病相怜,互不叨扰。
至深夜,赵云才缓缓放手。
刑塔第九层烛火已灭,该是娘亲已睡,他未走,坐在了桌前,摆了两壶酒,曾静静的看了独臂中年良久,也通过独臂中年的身高、以及所望看的角度,猜出了对方所看的....乃刑塔第七层。
除了第九层,他对一到八层一无所知。
不知何时,独臂中年才收了手,再转身时,眼角还挂着泪痕,他亦未走,路过桌子时缓缓坐下了,拿着酒壶一通猛灌,他的心境,赵云自知,都有一份无奈,明知亲人被锁在刑塔,却无能为力,如独臂中年,大多数时候,多半都是在这房间借酒浇愁。
半壶酒下肚,赵云第一个起身。
临走前,他还给独臂中年留了一部古卷。
昔日,独臂中年未多废话,便送他一个遁甲天字;今夜,他送独臂中年一部麒麟诀,但愿此法,能助独臂中年修出那一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