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,付诸流水。 柏正倒是很平静,他说:“没什么不甘心的。”人各有命,除了喻嗔,他失去什么,也不会觉得不甘心。 “老徐,我真能治好吗?” 徐学民道:“不确定什么时候,但您肯定会好的。” “别太久,她还在等我。”他说这话时,眼里带着无尽的柔情和希望。 徐学民沉默了一会儿:“好。” 但徐学民心里,第一次有几分可怜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