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素质!他们打败过我们,我们学习了他们,今天我们的强大有他们不可磨灭的功劳!现在,和我一起!拜!”
东乡平八郎带着所有的日本海军官兵一起跪在地上,虔诚的跪拜。
陶子木有些不屑的道:“日本人真是够贱的,谁打了他,他给谁磕头。”
李叔同在日本办报纸时间已久,对日本的文化了解的相当深了,他悠然道:“日本人只会崇拜强者,日本这个民族是吃硬不吃软的,你忍让,他当你是软弱,你要是揍了他,他就服服帖帖的。”
日军的拜神仪式结束,棋手打出了旗语,这个李叔同就不认得了,他问道:“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
陶子木压低声音道:“这个是海军的旗语,意思是说,皇国兴废在此一战,全体奋发努力。”
李叔同偷偷笑道:“那如果这一战打败了呢?既然是兴废在此一战,如果战败了,今后就是想努力也没机会了?这不是滥赌鬼的做派吗?这一把要么发财,要么就完蛋?”
陶子木也用手掩着嘴笑道:“就是这个意思,砂锅子捣蒜——一锤子买卖,反正日本人就是这个习惯,打不赢就切肚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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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些观战武官的窃窃私议,秋山真之丝毫没听见,事实上,他也没心思去听,从佐世保军港出发前,海相山本权兵卫的叮嘱言犹在耳:“东乡君、秋山君,千万不能打成持久战啊,一定要速战速决,皇国拖不起啊!拜托诸君了!”
二十多年了,每年一多半的国家预算扔进了海军,日本已经被这支联合舰队掏空了家底,日本太穷了,这一仗不仅仅是要胜利,而且是必须马上就胜利,持久战和失败是划等号的。
东乡平八郎看着正在出神的秋山真之道:“秋山君,瓜生战队应该已经到了仁川了吧?”
秋山真知嘴角挑出一丝轻笑道:“本来我安排‘千代田’号去仁川,是希望能吸引俄国舰队的注意力,分散俄国海军的兵力,没想到他们才派了两艘军舰去仁川,看来,俄国人很瞧不起我们啊!”
身材矮小的东乡平八郎狞笑道:“他们会为他们的狂妄付出沉痛的代价!”
秋山真之笑道:“今天是俄国人的玛利亚节,是每个叫玛利亚的女人的节日,正巧俄国远东总督的妻子也叫玛利亚,让我们祝贺她生日快乐吧。”
东乡平八郎不屑的笑道:“让我们把炮弹和鱼雷送给阿列克赛耶夫的妻子,当做她的生日礼物吧!”
秋山真之点了点头道:“司令官阁下,时间差不多了,可以开始了。”
东乡平八郎站在剑桥上,眺望着黄昏的海面,落日正在将最后一抹金红毫不吝惜的洒在海面上,浪花被染成点点的碎金,海鸥围绕着舰队的周围。
“真美啊!”东乡平八郎由衷的赞叹道,说罢,他变了脸色,无比严肃的道:“我命令,驱逐舰分队立刻出发,目标旅顺!”
战列舰放慢了速度,第一、第二、第三驱逐舰队的十二艘小型驱逐舰加快了航速,排成一列纵队,像一群嗜血的鲨鱼在黄昏中,离开了联合舰队的编队,驶向了旅顺口的方向。
东乡平八郎在甲板上,站的笔直,行着军礼一直目视着驱逐舰队越行越远,逐渐离开了视线,消失在浩渺的万里烟波之中。
联合舰队的参谋长岛村速雄心情复杂的看着舰队离远了,凑到秋山真之跟前道:“秋山君,你的计划不会出问题吧?希望天佑皇国,俄国人不要发现我们的驱逐舰,否则以他们的吨位和火力,恐怕很难有活着离开旅顺的希望。”
秋山真之摇摇头,目光还是看着海景,过了半天,他才道:“对于我的计划,我丝毫不担心,俄国人对我们太轻视了,清国有个俗语叫做骄兵必败,但是我担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