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尚南说的好,从古到今就没有见过这等事,王爷这般做,那南朝官员可就无所适从了,因为王爷本就已经不领俸禄,甚至郡王府一切开支自理,那些按照规制的护军、领催、甲兵的上百份钱粮、投充人、新丁、炭军、灰军、煤军等上千丁的钱粮均不再领取,这已经令人匪夷所思了,现今又倒贴银子给国库,天下哪有这个道理?
是以赖尚南说什么也要将叶昭捐献的黄金计为有息国债,并且时时按照金价计算,每年支付给王爷利息,或者将利息滚入总数中,总不能真就白白纳入国库,摄政王为国为民弹精竭虑,不但没银子拿,还要给国库倒贴银子,这道理无论如何说不过去。
其实叶昭也知道,南朝官员都唯自己马首是瞻,自己不拿俸禄已经令人难以接受,多多少少这些官员都会有压力了,再倒贴银子,可不叫他们也都要捐银子或者自动减俸吗?他们又不像自己可以到处去捞银子,难道叫他们打白工?还是叫他们无奈下去搜刮百姓?
是以叶昭也就从谏如流,将黄金算作国债,说起来,利息还不错,倒是足够支付自己王府开支,当然,说的是那些大大小小的管事下人的银钱支出,至于奢侈品等自己日常开销,那自然是不好计算了。
接了蓉儿下学,刚刚又天上掉馅饼发笔小财,叶昭心情自然不错,马车里,蓉儿穿着红格子制服裙,薄薄的及膝红色长筒袜,红色小皮鞋,小不点精致的耀眼,令叶昭心悸不已。
蓉儿上了马车,就被叶昭抱在了怀里亲她的小脸,蓉儿又无奈又甜蜜又害羞,耷拉着小脑袋,任相公毛手毛脚,自从那晚之后,相公好像就魔怔了一般,天天缠着自己。
蓉儿其实最怕的就是被相公发现她尿床的秘密,可每次好似又都迷迷糊糊的憋不住,相公倒也没笑话过她,蓉儿小心思自然还满是担心,奇怪的是,床褥倒也没有画过圈圈。
叶昭知道自己有点禽兽,抱着小学生一般的蓉儿,又是穿得好似后世学生制服一般的清纯稚嫩,身子就一阵一阵冒热气,抱着蓉儿亲她嫩嫩的小脸蛋,手轻轻抚摸着那薄薄红棉袜紧裹的晶莹小膝盖,呼吸就有些急促。
“相公,我想请香玉和满月吃饭。”蓉儿小脸神色微微黯淡。
叶昭就轻轻抱住她,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,今天,给蓉儿办了退学手续,从明天起,蓉儿就会去读女校了。
广州中等教育学堂男女分校,国立第一男子中学和国立第一女子中学,招收的学员为小学堂中接受知识比较快年纪也比较大的学员,当然,也有没受过新式教育直接入读的,而且这类人士是大多数,这些人主要就是以前的读书人,秀才童生等等,年纪偏大,不屑于去读“小学堂”,而是从中学直接开始。
实际上现今中等教育同样兼顾了小学堂打基础的启蒙教育,只是教育方法不同,启蒙内容进度上会更快,因为学员本就是具有一定知识的读书人,年纪又都偏大,学习知识理解知识的能力自然要高一些。
而因为是面向南朝各省招生,国立男子中学第一批学员就招收了五百多人,女子中学就比较惨淡,仅仅二十多人,还不够一个班的。
以蓉儿知识水平和接受新知识的能力,自然进入女中为好,叶昭虽不指望她真的成为科学家,但枯燥的学习她已经懂的知识显然也很无趣,是以才帮她办了退学转学手续。而蓉儿在小学堂的两个好朋友,香玉和满月,自然是没资格升入中学的。
抱着蓉儿,叶昭满腔欲火早无,贴着她的小脸蛋,疼爱的道:“不用不开心,你还可以经常去看她们呀,而且你们永远是朋友,这朋友啊,不见得天天在一起,天南地北,友情常在。”
蓉儿点了点小脑瓜。
叶昭又道:“那就明天请她们来咱府里,咱好好准备一下,这可是等于你的毕业宴,不能马虎,相公帮你好好想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