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落着许多被水泡塌的大条石,看来王墓的保存状况并不乐观。于是顿了一顿才点头说道:没错,正是护送献王登天时的铜车铜马,外加三十六名将校。
看来我们进来的地方,是修建王墓时的一条土石作业用道,因为当时施工之时,要先截流虫谷中的大小水脉,从潭底向上凿山。
这时,我听身后水花声再次响起,我转回头看,胖子正从水下钻上来,并没有开头盖上的射灯,也不向往常那样,迅同我们汇合,而是沉默的站在水中,同我们不即不离,露出水面的身体都躲进了黑暗的地方,我头盔上的灯光竟然照不到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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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见他这一反常态的表现,心中便先凉了半截,急忙在水中向他蹿了过去,口中问道:你怎么不开头盔的战术射灯躲在黑处想做什么
不等胖子答话,我已经扑到他的身前,我头盔上的灯光,正好照在胖子的大脸上,胖子只是冲我嘿嘿一阵冷笑,没在水中的手突然招了起来,手中不知何时,已经拿出了明晃晃的伞兵刀。
那笑声令人肌肤起栗,我心中大骇,胖子怎么笑得象个女人,这个人究竟是谁这一瞬间我才意识到,好象天色彻底变黑之后,胖子就没跟我们说过话,总是躲在不远的后边捣咕着什么,不过在天宫地琉璃顶上,我已用糯米试过了,若是真有厉鬼附体,怎么那糯米竟然无用伞兵刀的刀刃被我和身上的光源,映得好似一泓秋水,裹着一道银光,从上划了下来。
这一切只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,惊声叫道:小心。
我见胖子对我挥刀便插,知道若真和他搏击起来,很难将胖子放倒,出手必须要快,不能有丝毫犹豫,立刻使出在部队里习练的擒敌手,以进为退,揉身向他扑去,一手擒他右肩。另一只手猛托他的肘关节,趁其手臂还未力担落之际,先消了他的力点,双手刚一触到他,紧跟着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右肩上,合身猛撞,登时将胖子扑倒在地。
我拎过胖子的伞兵刀,用双腿夹住他的身体,只让他把脑袋露出水面,心想肯定是这胖厮被厉鬼上了身,天色一黑透了,便露出原形,想来谋害我们的性命,若是再晚察觉片刻,说不定我和此时已横尸当场,而胖子也活不成了。
我厉声对那胖子喝问:你这变了鬼的婊子也敢害人,让你先吃一记黑驴蹄子。说着话便想从携行袋中取出黑驴蹄子,谁和一摸之下竟然摸了个空,糯米也没有了,原来我的那份在凌云天宫都扔了出去,至此已什么都没有剩下。
胖子在水路,依然尖笑不停,鬼气森森的女人笑声,回荡在墓道的石墙之间,我大骂道:你他娘的要是再笑,可别怪老子不客气了,我这还有一堆桃木钉没使呢
在旁见我和胖子打在一起处,斗得虽是激烈却十分短暂,但是其中大有古怪,便脱口叫道:老胡你先别动手,胖子很古怪。
我一边按住不停大挣扎大声尖笑的胖子,一边在百忙之中对说:他当然奇怪了被鬼上身了,你倒是快想想办法,我按不住他了。
说道:不是鬼,是他的声带或是舌头出了问题,古时降头术的源地就在滇南,其中便有种控制人声的舌降,类似于泰国的舌盅。
说着话,早已取出有墨红的缚尸索,想和我先合力将胖子捉住,然后看看撬开牙关看看他的舌头上有什么东西。
我刚才见胖子鬼上身,有些着急上火,此时听一说,方才现胖子确实另有古怪,他嘴中不断笑,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惊慌,与那鬼笑声完全不符,难道他的意识没有丧失,刚才是想拔刀割自己的舌头我却当成是他想用刀扎我,反将他扑倒在地,不过既然他没有失去意识,为何不对我明示,反是自己躲在后边捣鬼
我想到这里,立刻明白了,拦住暂时没必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