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从心,若有人能如杨侍郎所言,替陛下听官声,民声,彰陛下仁德,令臣民归心,臣亦以为然。但……若陛下问臣见,臣绝不会举荐此人……”
他说完胸闷气乱,扶案嗽喘。
皇帝在场,白玉阳和杨伦都不敢上前搀扶。
白焕自己缓了一阵,方再道:“陛下,臣不能与邓颐之后同朝。”
皇帝听完他这番,亲自起身搀扶,“白阁老言重了,东缉事厂替朕行监察之责,朕不会给他刑狱之权,他也不配问询百官。”
白焕让开皇帝手,躬身道:“臣惶恐,可言。”
皇帝见他如此,也没再多说什么,甩袖走到门旁,“既如此,此事就定了,杨伦。”
“臣在。”
皇帝抬手虚他,“这个旨你来拟,趁着朕今在这儿,就地批红。”
“。”
皇帝了,伸手去端茶,何怡贤忙替皇帝扶住杯盏。
皇帝接过茶喝了一口,抬了眼色,“什么时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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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怡贤道:“午时了。”
“去让张洛起来,出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
一时之间,值房内没有了人声。
皇帝端着茶盏走到伏案拟旨杨伦身旁,着纸上字道:“桐嘉一案至此,朕心甚痛,恨这些读书人,十寒窗,不识君臣,也惜他们轻,一腔热血泼错了地方,不知受何人蛊惑,愚昧至此。”
他说这句时候扫了张白二人。
张琮忙跪下道:“老臣惶恐。”
杨伦听白焕没有出声,停笔暗暗朝白焕去。
白焕与他目光一触即收。
而后扶案跪身,“臣罪可恕。”
皇帝示何怡贤将二人扶起,“你二人执掌内阁,实属股肱之臣,朕牵连二位爱卿,桐嘉书院案子,到此为止,朕不会再让北镇抚司缉查。这一又快过到了,明春新政,趁着朕身子不错,朕还要和你们再议一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