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浅也不知道自己身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归正常。
这段时间不是在睡觉,就是在赶去睡觉的路上,累!
不知过了多久,龙浅从床上起来,张开双臂伸了伸懒腰。
“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孤煞如常出现在她面前。
龙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收回双手哑声问道:“孤煞大哥,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
“天都黑了。”孤煞抿唇一笑,抓起她的手臂。
龙浅看着他落在自己手腕上的长指,眨巴了下眼眸。
“孤煞大哥,你现在还会把脉了?”
“略懂一二。”孤煞放开她的手,过去给她取衣裳,“从今日开始,浅浅教我医术如何?”
龙浅掀开被子,下了床。
一觉醒来感觉真的很不错!果然还是楚东陵的真气管用。
“你为何要学医术?”龙浅抬头看着靠近的男人。
孤煞给她披上衣裳,让她坐回到床上,半蹲下来为她穿鞋。
“浅浅不是不希望我重操旧业?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龙浅站了起来,“不过我医术一般,有空我介绍你和我九皇叔认识。”
“你这么聪明,要是他愿意教你,你一定会是很出众的大夫。”
“好!”孤煞将她扶起来。
无所谓出不出众,他只希望尽可能治好她的胃疾。
不希望她痛苦,更不希望有一日会失去她。
“孤煞,龙浅醒来了吗?”袁飞静敲响房门。
“进来。”龙浅往外看了眼。
袁飞静推开房门,走了进来。
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你倒是睡得香!”
龙浅在孤煞的搀扶下坐在桌子旁,抬头看着她:“不会宁夏也死了吧?”
“死的人不是宁夏,你猜是谁?”袁飞静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,一饮而尽。
渴死她了!不行,再来一杯。
龙浅看着她连续喝了两杯茶水,蹙了蹙眉:“宁安王死了?”
“嗑……”的一声,袁飞静放下杯子,竖起的大拇指。
“你猜对了,就是宁安王。”
“宁东升生死未卜,宁安王竟死了,王爷让我们彻查这些事,我们都忙疯了!”
宁安王的死,确实不在龙浅的意料之中。
但他一死,让她更加肯定一件事。
“宁夏如何?宁东升呢,醒过来没有?”
“宁夏就是宁夏,除了哭还能做什么?宁东升命是缓过来了,但还没醒。”袁飞静浅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害这两父子的人到底是谁?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,哪怕宁东升醒来,宁国兵都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龙浅漱了漱口,也喝了半杯茶。
“宁安王死因是什么?丘山查出来了吗?”
“不知。”袁飞静摇摇头,“丘山现在还在忙,听他有点棘手。”
“对了,鬼觅并不是鬼觅,那具尸体变了。”
龙浅拧眉,扶着桌子站起。
“什么叫做尸体变了?”
“文谦鬼觅是死在囚笼里,囚笼完整,铁锁也没有任何损坏,种种迹象都明鬼觅就是鬼觅。”
到此,袁飞静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声。
“我的意思是鬼觅真的不是鬼觅,她死了之后脸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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