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男人不仅狗,还贼。
趁她尚未反应过来,喻晋文上来就堵住了她的唇,重重亲了她一口。
南颂还将困未困的,懒洋洋道:“大晚上的,你不在你的房间待着,跑过来干嘛?”
由于喻晋文来的频繁,玫瑰园现在已经专门为他收拾出了一个专属房间,不用每次来都借宿在白鹿予那了。
但喻晋文在自己房间待着的时间和次数,远不如在南颂这边的多。
“我想抱着你睡。”
喻晋文着,就往她身前蹭了蹭,揽她入怀。
南颂也没有再推开他,毕竟也睡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起来忙活了,往他怀里靠了靠,枕在他的肩窝处。
她忍不住感慨道:“结婚真麻烦啊,明天还有的忙呢。”
喻晋文轻轻一笑,“对于真心相爱的人来,是累并快乐着,毕竟都是抱着一生一次的念头去结的婚。”
南颂听到这里,忍不住抬了下头,“那你呢?”
喻晋文回视她,“我什么?”
“当初你和卓萱办婚礼的时候,也是奔着一生一次的念头吗?”
南颂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,可是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,心里还是有些酸涩,喉咙也哑涩得很。
喻晋文身体微僵,又将她往怀里揽了揽,抱紧了她。
半响,他轻声道:“当时真没想那么多。只是觉得,她快要死了,死前就这一个愿望,那就满足她好了。”
现在的他,都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,把自己给打醒!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喻晋文抱着南颂,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,心翼翼地,“你要是还生气,就打我吧。随便你打。”
他拿起南颂的手,在自己的脸上重重地拍了一下,发出清脆的一声响。
“干嘛呀。”
南颂立马将手缩回去,又摸了摸他的脸,“我又没有怪你……”
“是我对不住你,你怪我也是应该的。”
喻晋文在以前的事情上全无底气,轻声对南颂道:“我不怕你收拾我,就怕你心里有疙瘩,会不理我。”
南颂搂了下他的脖子,“放心吧,现在的你,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。只要你以后好好的,安安分分待在我身边,对我一心一意、矢志不渝,我自然也会对你好,不离不弃。”
“那定了,可不许反悔。”喻晋文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声音嘶哑。
南颂淡淡一笑,“到做到,绝不反悔。”
喻晋文心中一震,吻住了她的唇。
—
两个人相拥而眠没有一会儿功夫,就被外面的动静吵了起来。
婚礼的策划团队已经赶过来准备录制了,化妆师和服装师也已经到了,南颂作为娘家人,也得盛装打扮一番,打着哈欠爬起来穿衣服、化妆,衣服是洛茵女士提前半个月就给她备好了的,一身红色的长裙,直垂脚踝。
肩膀处是薄纱的设计,裙摆也是鱼尾状。
“漂亮是漂亮,只是这颜色,是不是太艳了些?”
南颂对她妈提出质疑,“新娘子才穿红呢,我穿这不是抢琳琳风头么。”
洛茵瞪她一眼,“你懂什么,南城这边的习俗,结婚这天娘家人都穿大红色,喜庆。”
她把自己的那条裙子拿过来给南颂展示,好家伙,比她还红还艳。
既然习俗是这样,那穿就穿呗。
南颂换上裙子,把长发盘起来,戴上一对鱼尾状的耳坠,对着镜子瞧了瞧,忍不住道:“唉,本姑娘这该死的魅力,真是挡都挡不住,这可怎么办呢?”
刚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自吹自擂了一波,门口传来两声轻笑。
她一扭头,就对上喻晋文和白鹿予两张脸。
白鹿予环臂,笑话她,“你也是够自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