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锦年,“我们打两把,你胡两把。阿夜,次次打牌,次次都是你赢,你就不怕以后没有人跟你打了?”
傅遇之笑着,“让他胡,让他胡。他这个人注定要打一辈子的光棍,情场失意,赌
场就让他得意得意吧。”
闻锦年,“那倒未必,不定明天阿夜就能遇着心爱的姑娘。”
傅遇之,“阿夜明天能遇着心爱的姑娘?这怕是我近几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。”
闻锦年,“这事谁得准呢。前些时日,你不是还跟我们,你没有喜欢的姑娘,这才过去多久,就有了。”
傅遇之,“阿夜跟我可不一样,我这人不是吃素的。”
闻锦年,“明天的事情,谁得清呢。”
傅遇之,“不如我们打赌。”
闻锦年,“赌什么?”
傅遇之,“秦二要不要来?”
凑热闹的事情,哪能少得了秦牧,“来啊。这么好玩的事情,怎么能少得了我。”
傅遇之,“我赌阿夜要打一辈子的光棍。闻二,你呢?”
闻锦年想了想,“感情这种事情最不好。别看阿夜现在清心寡欲,谁知道明天会不会遇到心爱的姑娘。我就赌两年内,他必定遇到喜欢的姑娘。”
傅遇之,“秦二,你呢?”
秦牧看着战南夜,“两年有点短,十年应该合适,我就不相信十年时间,还没有哪个姑娘能走进阿夜的心里。”
傅遇之,“行,输的两人任由赢的人要什么。”
闻锦年,“只要不打我家苏苏的主意,什么事都成。”
傅遇之,“老子又不是畜生,还能抢兄弟的老婆了。”
秦牧,“行,什么都行。”
傅遇之,“我赢定了。”
战南夜,“当着我的面拿我做赌注,你们当我死了?”
傅遇之,“没有当你死了,让你当赌注而已。”
秦牧,“阿夜,要不你也加入?”
战南夜,“行啊。”
闻锦年,“阿夜加入,那他不是赢定了。”
傅遇之,“不怕,让他加入。我看看他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。”
战南夜想了想,“下辈子吧。”
傅遇之,“行,以后咱们几个就看谁的命长了。”
几个人你一言,我一语,还在继续吵吵闹闹。
叶苏苏凑到蔚蓝身边,神秘兮兮地道,“蔚蓝,你知道戴眼镜那个男生是谁吗?”
蔚蓝点头,“刚刚秦牧介绍了。”
叶苏苏,“他可厉害了,我家闻二最佩服的人就是他。关于他的传言很多,都是不好的,外界的人都很害怕他。”
叶苏苏悄悄看了战南夜一眼,“不过我跟着闻二一起跟他接触过几次,感觉他除了话少些,不喜欢开玩笑,其它方面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可怕。”
蔚蓝跟这几人都不熟悉,不好多讨论什么,“我们都是听,他具体怎么样,是他自己的事情。”
叶苏苏懂了,“那你和秦二少的事情吧。你喜欢秦二少吗?”
蔚蓝笑笑,“家里的安排,哪有喜欢不喜欢。”
听到这话,叶苏苏精致的脸蛋儿上的笑容掩去,“唉,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。许多人羡慕我们生在这样的家庭,但是我们这样的家庭也有我们的烦恼,都什么年代了,婚姻还不能自己了算。”
蔚蓝,“你跟闻少也是家里安排的吗?”
叶苏苏点头,“你不知道,我今年十八岁,认识他也整整十八年了。从到大,我在哪儿,他就在哪儿,分开时间从来没有超过四十八时的。
他在哪个学校上学,我也必须去那个学校。我的家长会,都是闻锦年帮我开,我爸从来不为我
操心。我成绩不好,教训我的不是我爸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