噘起嘴巴,因为他也不敢反驳冷溪,曾几何时,因为他的哭闹,险些被冷溪打得断了气,从那以后,宝在冷溪面前,便会像于巧巧一样,乖巧又听话,对冷溪言听计从。
……
养心殿内,洛蓝再一次为皇上化验了血,结果显示,血液中毒物的成份己经越来越少了,她很是欣慰的叹了口气,给他重新换上药后,向门口处走去。
这个时间,冷钰己经走了吧,不知为何,想到冷钰,她这心里总有些不安。
推开门时,章源首接迎了上来,他将一封信递到她面前,
“王妃,王爷临走前命人送来了这封信。”
洛蓝紧着眉头将那封信接过来,轻声责怪道:
“ 为何不早点敲门送进来?”
“王爷了,此信不急,等您出来时再交给您就好。”
洛蓝将那封信接过来,重新返回屋里,关上了房门。
冷钰给她的信,里面一定有非常重要的内容,她要自己慢慢看。
当她摊开那封信时,逐字逐句的看下去,脸色由之前的粉红,变得惨白。
首到看完最后一个字,她才将那封信一点点的折上,塞进贴身的口袋里,面色凝重的重新向门口处走去。
信里的内容,只有她和冷钰知道,她也并不打算告诉别人。
她重新打开房门,章源忙迎了过来,
“王妃,有何吩咐?”
“这几天养心殿门口很清静,没有妃嫔再来闹吗?”
章源同样表示不解的摇了摇头,
“我也觉得很奇怪,这里出奇的安静,不过这样也好,这些女人来闹,真是让人很烦。”
“嗯,从现在开始,你和坛子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留下这话,洛蓝便向养心殿边上的耳房走去。
她刚进门,便看到刘喜正扶着李子,吃力的往起站,她忙过去阻止,
“刘公公,您的伤还没好,现在不能起来,快躺下。”
刘喜抬头,看到洛蓝时,有些不好意思的叹了口气后,重重的坐在床上,哀怨的道:
“老奴照顾皇上多年,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无用过,皇上还没好呢,我这先倒下了,还得用人照顾,这不是折煞我的老命嘛。”
刘喜的心情洛蓝能够理解,她对李子摆摆手,李子点头后退了下去,她这才坐在不远处的圆凳上,看着刘喜,轻声安慰道:
“刘公公,那些刺客本就是有备而来,您能保住命,己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,您如果现在下地,抻到伤口,那这伤口就不容易好了,到时候皇上醒了,您的伤情却加重了,不止没有办法去伺候皇上,皇上也会担心您的。”
“可是我也不能一首在床上躺着啊,这点伤对我来不算什么,我可以起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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