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不曾停一下,便缝了一小处地方,她窘红一张脸说“嫂嫂,我其实想象你一样不用总是要低头盯着针线方向做事。”
程可佳微微的笑了,说“其实这没有什么难处,我之前为了练习不伤眼睛的方法,我足足有两三年的时间,几乎是不曾做成过一件衣裳。”
那两三年里面,程可佳一直在做鞋垫子,程可佳如今私下里做鞋垫子,她也一样是要盯着针线的走向。
成氏听程可佳的话,她低声问“那嫂嫂有没有什么容易的方法?”
程可佳瞧着成氏的神情,她想一想,说“我最初学的时候,是摸着衣边的走向下针,那时节,很多次都会戳到自个的手,时间久了,便慢慢的也能做成一条线出来。”
成氏低着头好一会,程可佳也不知道她的心里面在想什么,反正她不问了,程可佳也松了一口气,她只会最普通的针法,成氏的心高志向远,她是教不了的。
端良氏来长园的时候,她好几次见到成氏离开,她悄悄跟程可佳说,成氏这些日子特别的亲近长房和二房妯娌的事情。
程可佳听后轻舒一口气,低声说“长房那边待弟妹亲近了,只怕也想明白过来了。”
端良氏瞧着程可佳轻摇头说“可佳,你这位弟妹的心思重,凯弟对她很是上心,可是她面上的喜色却不见多几分。”
端良氏是边说边轻摇头,顾佑则那么时间不在家,程可佳那时面上都不曾象成氏这般的神色沉重。
程可佳瞧着端良氏面上的神色,她略有些奇怪的问她“嫂嫂,成氏可是说了什么让你多心的话?”
端良氏瞧着程可佳嘲谑的笑了起来,说“我和她是隔了房的妯娌,她是你嫡亲的妯娌,你要是继续这样事事不上心,我瞧着她是事事图表现。”
端良氏实在不方便跟程可佳说,孙氏转头弯来跟她说了,成氏寻了机会,私下里跟顾四夫人表示过,她在娘家其实也管家理事,希望家里以后事情多的时候,她也能够帮着做一些事情。
端良氏当时听孙氏的悄悄话,她是满脸不相信的神情,说“成家有多大,她在娘家管事,她又能够理多少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