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四夫人和顾五夫人把顾佑则兄弟们的事情混在一处说,说到最后她们妯娌互相乐得笑了起来,程可佳在一旁只能够陪笑。
她后来把那些事情说给顾佑则听,顾佑则听后把那些事情的主人身份说给程可佳听,程可佳听来听去跟着笑了起来。
她瞧着顾佑则笑了起来,说“夫君,我怎么听来听去,那些事情里面,最有道理最明智的决定,都是夫君做下的决定。
那些糊涂的事情,夫君都只是旁观人。夫君,你自小就那般的成熟,我自愧不如,我小时候都没有夫妻这般的早熟懂事机灵聪明。”
顾佑则瞧着程可佳略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跟她表示说,其实他只记得他年少时做下的那些英明事情,对于那些稀里糊涂的事情,他是一概记不清楚。
程可佳瞧着顾佑则笑得停不下,她笑着跟顾佑则说“夫君,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,我也只记得我小时候是特别的懂事明理。”
程可佳瞧着顾佑则笑得停不下,她笑着跟顾佑则说“夫君,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,我也只记得我小时候是特别的懂事明理。”
顾佑则瞧着程可佳的神情,他笑着说“娘子,你现在这般说,有些假了。”
程可佳瞧着顾佑则微微的笑了起来,她提及顾四夫人和顾五夫人在一处说话的舒畅劲头,她深有感触的跟顾佑则说“伯母和母亲的感情真好,她们有许多共同的回忆。”
顾佑则听程可佳的话,他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说“伯母一直包容母亲,而母亲也愿意听伯母的提议。”
程可佳颇有些羡慕跟顾佑则说“我们妯娌的感情不错,但是大约还是到不了伯母和母亲这样的妯娌情深地步。”
顾佑则瞧着程可佳微微的笑了起来,说“佳儿,伯母这样性情的人,她遇到我母亲这样的妯娌,她才会愿意去包容。”
程可佳轻轻的点了点头说“我对人对事,我都做不到伯母那种完全包容的地步,而弟妹们一个个非常的独立,她们也不会愿意事事受人管束。”
顾佑则望着程可佳微微的笑了起来,说“娘子,我觉得你这样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