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吧!”
“不但会变本加厉,还会以狗儿咬人,欺负外地人为乐,反正别人都不敢把他们怎么样?”
张蓉儿微微一笑,道,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,她若是心无畏惧,不定哪天遇到硬茬子,一顿大耳刮子首接打醒她!”
朱允熥笑着赞叹,“你还真是通情达理,不愧是书香门第地的姑娘!”
顿时,张蓉儿脸上火辣,不敢再看朱允熥的目光。
“你的对,她确实罪不至此。今日这一闹,她这生意就算完了,再在她脸上刻字,未免太过暴虐。可她毕竟欺负你了,要给你个法呀!”着,朱允熥站起身,慢慢走到张蓉儿面前。
张蓉儿赶紧后退两步,她身旁的顺子,对着朱允熥大眼睛一眨一眨,皱起鼻子,显得有些戒备。
“其实我也不求什么!”张蓉儿声道,“给我赔礼就好!”
“听到了吗?”朱允熥头都不回,对身后道。
“耳朵里塞狗毛了?”李景隆怒对惹祸的公母俩。
“姑娘饶命,人等有眼不识泰山,惹了您老!”会宴楼公母俩人连连叩首,“您大人不记人过,我们给您叩头了!”
“谁让你们给我叩头了!你们岁数比我还大,我可受不起!”张蓉儿侧开半个身位,开口道,“再,你们今日有此一劫,也不是因为招了我。而是你们不修德行,不检点,心无良善所致。”
“你们是做生意的,和气生财的道理应该比谁都明白。可是你们见我是外乡人,就以为好欺负。今日遭此,正是你们德不配财,心术不正!”
“是是是,姑娘您的是!”酒楼老板,诺大的汉子求饶道,“我们知错了,以后一定改!”
“你们打了我的丫鬟,也要给她赔礼!”张蓉儿又道。
两人又对着顺子连连赔礼,好话尽。
顺子摸着脸颊,故作凶狠的对他们一瞪眼。再转头看看自家姐,眼神又是天真烂漫。
此时,看热闹的人群中,也有人拍手叫好。
“这位姑娘深明大义!”
“好家教!”
“好德行!”
“巾帼不让须眉呀!”
众人的笑声中,张蓉儿再次不好意思的躲在人后。
朱允熥看着这事的始作俑者,脸上却没甚笑意。
“你们骂人,打人的事,这位姑娘心慈仁厚,不和你们一般计较。但是,怎么也要拿你们往衙门里走一趟!”
朱允熥开口道,“外乡人就不是人?外乡人就好欺负?你是京城人氏,手里有两个糟钱,就可以随意辱骂外乡人!”
“你要这么,洪武爷也是外乡人,你是不是心里也敢骂?”
“不敢!不敢!”听他这么一,那公母俩差点昏厥过去。
“你以为你们是京师人,就都金贵了。外乡人都要巴着你们?都要让着你们?大明六部官员,在京六品以上官员数千,哪个不是外乡人?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,欺负辱骂人家外乡人?”
“这是大明的京城,便是大明子民的京城!天子脚下,首善之区何以来?”
“还不是天下万民赋税的奉养?还不是天下种种好处,都汇聚于此?”
“做人须有三分善,莫把刻薄挂嘴边。”
“你也不过是布衣民,谁给你的勇气猖狂至此!”
“人家外乡人也没吃你的饭,没花你的钱,你怎么敢如此!”
“就是欺负人家不敢打你吗?”
着,朱允熥一声冷喝,“来人!”
“在!”
“抓去应天府,交应天府...................”
突然,外面又是一阵喧哗。
“躲开,起来!官差办案,闲杂人闪开!”又一队气势汹汹的官差,扒拉开人群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