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麻烦,不就是怕誉王责罚吗?誉王已经答应不追究了。
“呵,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,江川的木炭棉被价格一天比一天高,你的冰呢?这几天怕是一块也没有卖出去吧?”
“钦天监可是过的,过几天还可能下雪,甚至有传言,天气就此进入冬季也是有可能的。”刘文飞阴声怪气地道。
刘文彦一听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竟然还要下雪,甚至就此进入冬季,这怎么可能呢?
“不,不可能的,绝对不不可能的,现在是夏天,用不了几天天气气温就会回升的,怎么可能会就这样进入冬季?”
刘文彦魔怔了一般地道。
他的那些高利贷可都是短期的,要是短期内冰块不能大卖盈利,他不但要血本无归,还要背上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还清的债务。
到时候,他肯定不可能继承刘家,一辈子也会就这样凉凉。
“怎么不可能?钦天监的能有错?”刘文飞反问道。
当然,这话自然不可能是钦天监的,而是在民间神秘地流传开来的。
钦天监对此也很无语,无论怎么辟谣,百姓就是不信,相反越辟谣越起反作用。
这背后的神秘推手,自然就是江川。
刘定光终于冷声开口,“文彦,制冰一事,你觉得你占了江川的便宜,其实现在回头去看,是你们都被江川给坑了,你们还在暗自得意!”
“你真是让我在同僚面前丢尽了颜面。”
“此事,家里绝对不会给你任何帮助,要想执掌家族,很多时候考验的,就是你应对危局的能力。”
“这次你若能挽回败局,我还可以继续信任你,若是不能,我也只好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了。”
刘定光冷声道。
刘文彦一听就慌了,若真是会就此进入冬季,靠自己还能挽回个毛线的败局。
誉王能看中自己,无非就是看中自己的老爹,如果自己被老爹放弃,那他就彻底失去了价值。
“江川,你把我逼得好惨,总有一天,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。”
刘文彦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后,突然发出了一声怒吼。
刘文彦走后,刘文飞虽然依旧神色柔和地守在刘定光身旁,但内心里其实已经惊涛骇浪。
他没想到,他已经如此努力的表现,依然没能得到父亲的完全信任,到现在他还存着让刘文彦继承家族的想法,不然也不会提出这个考验。
“不行,必须得想办法,绝不能让他通过考验。”刘文飞貌似柔和的表情里,闪过一抹狠厉。
刘定光虽然发现,但也假装没看到。
他就是要让两兄弟竞争,而他则居中平衡,最后选出最杰出的继承人。
第二天,张松已经展开了对江川的报复。
他素来暴脾气,没什么耐性。
他选择的方式也很简单,就是去怂恿被火烧过的人家去闹事,要求江川赔偿。
他已经安排了不少人混迹其中,如果发生冲突就趁机打死江川,反正法不责众,混乱之下,谁知道是谁动的手。
“乡亲们,这场大火就是江川那个败家子招来的,现在你们被烧得一无所有,他江川却是大发横财,听明天,他的那些木炭棉被又要涨价了,请问你们甘心吗?”
张松召集起上百人,开始了激情四射的演讲。
这群人本来就一直憋着眼红江川赚钱的怒火,情绪顿时就被点燃了。
“不甘心,不甘心。”所有人都愤怒地挥舞着手,双目血红着大喊。
“不甘心就对了,作为一个外人,我都看不惯此事。”张松暗喜地大喊,“所以,我愿带领士兵百名为你们助阵,去找江川,为你们讨回公道。”
“好,好,好。”众人激动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