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一任县令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法子——收行商们的入城税和出城税。
不多,进城出城非云来县本地人口者,各缴纳二两银子,本地人口入城出城,则缴纳十文钱。
就凭着这税收,堪堪支撑起了县衙的运作,但想要县令还有多大的作为,这是根本没可能的。
而今这云来县的县令叫卓流云,宣历八年进士,宣历九年正月十二外放剑南西道任了这云来县县令一职。
虞问书自然不知道这等人物。
他在城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交了二两银子,进了云来县,决定在这地方苟起来,苟上一年,甚至更久!
总之,得等到拜月教被神剑三旅或者是边军给彻底覆灭之后,等到搜捕他的风声过去了之后,再离开此处前往樊国——至于岷山里的那处金矿,现在他想明白了,命比钱重要!
陈左君在临死前前朝财富埋葬在夫子庙下,可掌管那钥匙的关键之人却仅仅知道是策门大长老,最后那个思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施字,也或者是最后的疼痛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嘶声。
总之,这破事而今又成了一桩悬案,但得到的消息却很重要,至少确定了那宝藏真实存在,而且还知道具体的地点。
他需要从长计议。
至于他和陈左君的女儿鱼忆昔……他的心里一颤,终归是自己的血肉,可现在他却无法顾及。
抛开这些念头,他去了一处衣物铺子,买了两身内外衣服,然后去写了一间客栈,要了一间上房,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,换上了干净的衣服,浑身顿时清爽。
他让客栈的二将吃食送到了房间,还叫了一壶酒,美美的吃了一顿饱饭,喝了一壶寡淡还带着苦涩味儿的酒,这一切加上入城税,花了他五两银子。
接下来得想办法赚钱。
他有一身一流境界的武艺,赚钱并不困难,给人当护院……淘汰,老子毕竟是皇子。
给人当武艺教头,淘汰,抛头露面太危险。
想来想去,他决定去当猎人,猎杀林麝,售卖麝香给行商门。
这个活计更安全,来钱也更快。
如此想着,他躺在温暖的床上,一阵疲倦袭来,他终于安稳的睡了下去。
他并不知道四天前他在容州典当的那块玉佩,此刻正在蚁群的一名谍子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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