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而今在哪里?”王孙无忌端着茶盏问了一嘴。
“陛下这次是出去旅游,他去了临江、去了金陵,也去了沃丰道,现在恐怕是在西夏自治区了。”种济堂回道。
“你们……陛下真是去旅游的?”
“或许是吧,听陛下带着贾老公公,在西山又捎上了秦秉中秦老,在金陵又带上了燕北熙燕老丞相。不过……他最终去的方向依旧是北方,估摸着这旅程最后的终点应该是远北道。”
余行简想了片刻又道:“你们想想,云西言云兄为啥这么急急忙忙的奔赴大定府?肯定是陛下要在大定府见他,估摸着是为了咱们的商业政策在远北道铺开呀。”
所有青年们沉默了下来。
陛下于四月初离开观云城,而今已是七月。
这一次他没有亲临战场,但大夏强大的军队已经完成了占领辽朝的战略任务。
和以往一样,那么这辽朝、也就是大夏的远北道,接下来必然是稳定和治理。
那是一片全新的疆域,加上西夏自治区的领地,大夏几乎又一次扩张了一半的地盘,这意味着什么?
意味着全新的商机!
既然西夏和辽朝纳入了大夏的版图,那么它们接下来的发展规划恐怕和大夏的其余各道没有什么两样。
“你们可知道远北道的道台是谁?”王孙无忌问道。
“听是曾经京西南道道台宁玉春调任远北道道台。”
“宁玉春?曾经沃丰道的那位?如果是他,远北道应该可以平稳过渡。”
对于宁玉春,汪朝风颇为熟悉,虽然未曾直接的打过交道,但宁玉春曾经在沃丰道推行傅官的政策无比坚决,只是可惜最后被调去了金陵。
“你们……现在是不是进入西夏自治区和远北道的时候?”王孙无忌又问了一句。
所有人没有回答,因为这事不太好回答。
辽朝那地方毕竟和曾经的虞朝樊国乃至于夷国都不一样——这三个国家的文化习俗几乎一脉相承,都推崇的是圣学,但辽朝是真正的异域,对于辽朝的了解毕竟极少。
若那地方是野蛮人,若他们冥顽不化,大夏要令那地方的百姓归心恐怕没那么容易。
“以往从未曾和辽人和西夏人打过交道,西夏毕竟是他们的皇帝主动投诚,想来要归化会容易很多。可辽人……咱们做生意最怕的就是不稳定,我觉得吧,最好还是再等等。”
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开了,张七月带着司马澈走了进来,她是当今大夏的澈妃娘娘!
所有人尽皆站了起来,齐刷刷躬身一礼。
司马澈笑了起来,“怎么,我可听你们和他相见都极为随意,却和我生疏了起来?”
“大家请坐!”
司马澈坐在了上首,其余人这才落座——那位毕竟和他们熟悉,彼此脾性都比较了解,曾经在沃丰道打过交道,在这观云城也一起吃过饭上过青楼,这当然就会随意一些。
可面对这位澈妃娘娘却不一样呀!
哪怕她是司马韬的姐姐,他们也不敢乱一句话,所以此间的气氛便有些沉闷。
司马澈主动开了口:
“今儿我来,是告诉你们一个消息。”
所有人竖起了耳朵,司马澈又道:“你们都是大夏几大企业家族中的优秀弟子,陛下来了一封信,而今的西夏自治区和远北道……”
她环视了一番,“这两个地方,可是百废待兴。”
她看向了种济堂,笑道:“你可能还不知道,你们家那位种瑜种六姐三天前就已经出发前往远北道。另外……陛下大致在九月初抵达远北道。”
司马澈完这话就站了起来,“七月,走,咱们回宫打麻将去。”
“好!”
张七月和司马澈就这么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