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查监控,在座的人,欷歔声了不少,裴清却不依不饶道:“二哥,我外公动手,也是因为愤怒,你自己也知道,我妈,还有四哥的父母,以及其他季家人,都是被初家害死的,你却娶了初家之女为妻,我外公能不生气吗,他就是因为怒火攻心,这才动手泄愤的啊!”
裴清倒是生了一张巧嘴,话巧舌如簧的,可惜,季司寒不吃这一套,“初家人的仇,与打我妻子,是两码事,一码归一码。”
他完,朝桌上的两截拐杖,昂了昂下巴,“老爷子,你从就教我,做事,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你还了,我们再谈初家人的事。”
意思就是,无论这些人什么,他就是要老爷子砸自己一棍子,替他妻子先报了这个仇,否则接下来免谈!
季老爷子的脸色气得铁青,胸口更是起伏不定,“季司寒,你现在是翅膀硬了,都敢在我头上撒野了是吗?”
季司寒坐直身子,凝着老爷子的眼睛,冷声道:“我过,她是我的命,你动她,就是动我的命,既然你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,我又为什么不敢在你头上撒野?!”
老爷子给他带来什么,连晚晴鞭打他时的袖手旁观、无穷无尽的利用,还有什么?!
在他的记忆里,从到大,半分亲情都没有,若非他有利用价值,只怕早就将他扔了出去!
季司寒这一生,唯一的光,就是舒晚,但是这些人,为什么就非不让他好过呢?!
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,在轻微发颤,舒晚便知道他想起了不美好的童年,下意识回握他的手。
她用自己手心的温度,告诉季司寒:别担心,我一直都在你身边,陪着你,永远都不离不弃。
季司寒的手,这才缓缓稳定下来,“我不会让她平白无故挨打的,所以,照着我的话,去做!”
季老爷子像看白眼狼一样,失望至极的,看着季司寒,“我当年选继承人的时候,到底是选错了。”
季司寒无所谓的,偏了偏脑袋,额角发丝跟着垂落下来,“事已至此,你再悔恨,也为时已晚。”
寒了心的季老爷子,点了点头,“行,我明白了……”
他伸出手,去取桌上的拐杖,放在手心里,摩挲着时,眼睛泛了红。
看到老爷子露出这样悲戚的神情,舒晚还是起身制止了,“老先生,如果今日让你动手打了自己,那么来日司寒不敬长辈的名声就彻底毁了,我不希望他为了我,让季家人对他失望,所以我不会让您这么做的。”
季司寒压根就不在意自己的名声,想让舒晚别为了他受委屈,舒晚却朝他摇了下头,示意他,交给自己来处理,季司寒这才隐忍着怒火,没有再出声。
舒晚夺走老爷子手里的棍子后,望着他,温和道:“您打了我一棍子,就当是我替初家人受了,但是老先生,有些事情存在很多误会,我还是希望您能静下心来,好好听我跟您清楚,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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