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禹知道真相后,恍然大悟的,往后倒退一步,“原来真的是她……”
他一直在怀疑初薇的,可是初薇表现出来的柔弱与善良,根本就不像是那种会耍手段的女人。
没想到啊,当年毁初蘅容貌的人,真的是她,往他酒里下药的,也是她。
初薇,你可真会演戏啊!
一演,就演了三十几年,真够厉害的!
陆禹握紧双拳,愤恨的,锤向桌子:“你母亲毁了我和初蘅的一生!”
陆宸希冷声道:“也不能全怪她,毕竟你在听到初蘅毁容的时候,也是打了退堂鼓,我的没错吧,父亲。”
捏着拳头的手,骤然一顿,似乎被人戳中心思般,有些恼羞成怒:
“要不是你母亲怂恿沈娇琳毁初蘅的容,初蘅怎么可能会被我父亲赶出家门,我又怎么会被迫取消和初蘅的婚约,这一切,都是你母亲自己造下的孽!”
陆宸希勾起唇角,冷笑了一下。
“父亲,你问问你自己,你真的愿意娶一个毁容的人,对着一张面目全非的脸,过一辈子吗?”
陆禹想起第一次见到初蘅毁容的样子,他是吓坏了的。
不过那个时候只有二十来岁,年少不懂事罢了。
换作是现在的他……
换作是现在的他,就不怕了吗,就能接受了吗?
像是灵魂拷问般,问进了陆禹心底最深处,叫他一时找不出答案。
什么也不知道的初时,骤然得到这么多信息,有些无法接受的,从沙发上起身。
“我不相信。”
他丢下这四个字,握紧项链转身就走。
如果他相信的话,那么这些年来对二姐的怨恨,将会让他在死后都没办法去见她。
“舅舅,还有一件事情,您也必须知道。”
初时的脚步,停顿下来,却再也没有勇气转过身看向陆宸希。
“你的二姐,初蘅,不是初家人。”
难怪他的父母根本不拿初蘅当人看,不是随意打骂,就是随意欺辱,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初蘅不是初家人。
隐蔽在阳光下的初时,满眼都是震惊,脑子里涌现出来的细枝末节,却又在时刻提醒他,陆宸希没有骗他。
陆宸希告诉他们这些,是想还初蘅一个公道,同时也让他们往后余生,带着对初蘅的愧疚,漫长的活着,又漫长的忏悔着。
人做错了事情,对不起某些人,总得付出点代价吧。
哪怕眼前的两个人,都是他的长辈,陆宸希也觉得该这么做。
他双手插进兜里,朝坐在沙发上,一言不发的陆可欣、初谨言,昂了昂下巴。
两人立即起身,跟着他进了书房。
“哥,舒晚是初蘅女儿的事情,你还没有告诉他们。”
“这就是我叫你们进来的原因。”
陆宸希在沙发上坐下后,抬眸看了两人一眼。
“舒晚是初蘅女儿的事情,不许告诉他们,就让他们以为初蘅的两个女儿都死了吧。”
初谨言问:“为什么啊,我爸和你父亲都对舒晚的母亲,做了不好的事,应该让他们去找舒晚弥补的。”
陆宸希:“你初家、我陆家拿什么弥补,亲情吗,她又不是初家人,给钱,她嫁给了季司寒,要什么没有?”
初谨言一噎,想些什么来反驳,又觉得表哥的没错,他们初家、陆家,拿什么去弥补?
陆宸希轻叹一声:就让我父亲和你父亲,余生都活在对初蘅的愧疚中吧,这样也算是一种弥补与惩罚。”
这件事结束后,陆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,几天几夜,不许任何人打扰。
再次出来时,依旧是西装挺,精气神十足,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。
他一边戴着腕表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