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看到这条消息后,冷嗤了一声蠢货,他的父亲背叛了他的母亲,他会管他父亲的死活吗?!
竟然还拿他的父亲来威胁他,真是可笑至极!
苏言扔掉手机,搅凉完杯子里的牛奶后,递到阿兰唇边,“这里没有什么吃的,只有奶制品,先喝点垫垫肚子。”
从法院出来,跟着他长途跋涉、来到国外的阿兰,一直没吃过东西,俏丽的脸上,也是煞白一片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,眼底没半点光。
喂进去的奶,阿兰悉数吐了出来,也不话,也不看他,就闭着眼睛坐在笼子里。
也不是她没力气反抗,是她被打了支镇定剂,睁眼醒来就被绑在了巨大的金丝鸟笼里,用的是手铐,铐了一只脚,也铐了一只手,钉在笼子栏杆旁,动弹不得。
苏言见她不喝,也没动怒,只抓起她的下巴,将杯子里的奶全部给她灌进去,呛得阿兰连连咳嗽。
苏言只是冷眼看着,等她不咳了,这才取来手帕,慢条斯理的,擦了擦被牛奶沾湿的手背。
“阿兰,你和时亦联合起来对付我,还想以强奸罪将我送进监狱,是不是觉得,把我关进,你就能和时亦双宿双飞了?”
苏言擦干净手后,缓缓蹲下高大的身子,一把拽住阿兰的头发,往他眼前一扯,疼得阿兰瞬间冷汗淋漓。
“我告诉你,就算我进了监狱,你和时亦也别想在一起!”
他抓着她的头发,用力扯着,又像个疯子一样,低头去咬阿兰的唇瓣,力气极大,不过几秒就咬破了皮。
鲜血破皮而出后,苏言舌尖舔舐而过,含着她的下唇,如狂风暴雨般,疯狂吸取着她口中的芳香。
铁锈般的血腥味,令阿兰难受至极,单手去推他,却没有半点作用,还反倒被他撕破衣服,像被人扒了皮关进笼子里的野兽,哪怕是奄奄一息,也要被人吞噬干净。
将她压在鸟笼上的苏言,吻完她,又去咬她的脖颈,手指也掐住了她的大腿,让她体验到疼到极致、又舒适到极致的感觉后,骤然跨坐在她的身上。
已经许久未碰阿兰的苏言,感受到她美好的刹那,眼睛骤然暗红下来,“阿兰,难道我不好吗,为什么要联合别的男人,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?”
苏言莫名觉得很委屈,“你就……这么想要死我吗?”
他死了,她会不会心疼,会不会难过呢,如果能换取她一丁点怜惜与后悔,是不是死了更好啊?
苏言抬起手,想扳开阿兰的眼睛,让她睁开眼睛看看自己,看看这个被她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自己,阿兰却偏过头,不让他碰。
哪怕他们正在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情,阿兰仍旧没有任何表情,也没有任何情欲,就像一滩死水一样,任他发疯。
苏言无力的,伸手绕过阿兰的腰,将瘦弱的她,抱进自己怀里,“阿兰,既然你那么喜欢时亦,那我让他来看看,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,好不好?”
这句话一出,阿兰骤然睁开眼睛,愤恨的,瞪着苏言,“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?!”
见她听到时亦的名字,眼底就燃起了光亮,苏言心里的怒火、憎恨,愈发深邃,“这不就是你的计划吗?”
他吻了吻那双为时亦亮起光束的眼睛,“是你十年筹谋,让我爱上的你,我疯到什么时候,还不都是你了算?”
只要她像从前那样爱他,那他一定不会再疯了,他一定会好好呵护她,爱护她,一生一世,或是永生永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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