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守财奴,脑子里就没离开过钱,如意算盘都打到N年之后了。
“你是不是还想当太后?”
她立刻摇头,摇的像拨浪鼓。
她要当上了太后,他不就ga 了?
“不不不,我不想当太后,我希望你长命百岁,真的!而且孩子出生后,我们就离婚了,我哪还有资格当太后?”
陆珺彦嘴角微凝,慢慢敛起,不知为何,后半句听着有点莫名的不爽。
“你得对,孩子出生后,就跟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安琪垂下了头,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,一丝难以形容的酸涩忽然涌上心头。
孩子也是她的,拥有她的血脉,在她的肚子里待上九个月,终究会有一些不舍。
“我困了,该睡了。”
她脱下外套,躺下来,拉上了被子,默默消化不良情绪。
陆珺彦起身坐到了她身旁,翻开胎教书,低声读了起来。
她微微一怔,没想到他会突然给孩子讲睡前故事。
他的声音温和而低沉,完全没有平日的冰冷。
虽然知道这温柔不是对她,但心里还是有了一阵淡淡的暖意。
她很快就睡着了。
陆珺彦转过头来,深深的注视着她,墨黑的冰眸里,一抹似水柔情犹如流星一般划过,无声又无息,连他自己都未察觉。
这时,手机响了,是凯文打来的,撒汤的服务生交代,是受人指示。
一道阴鸷的寒光从他眼底闪过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……
第二天,陆宅里,陆珊带着林婉书来了。
对于陆珺彦昨晚的行为,她非常不满。
“珺彦,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你公然抱着伊芙离开,将婉书的颜面至于何地?她都要成整个名流圈的笑话了。”
陆珺彦的目光冷冷扫过林婉书,“这乱子还不是她惹出来的?”
陆珊愣了下,“你什么意思?”
陆珺彦打开视频,里面是撒汤的服务生,她正痛哭流涕,“是一个穿着淡紫色礼裙的姐让我做的,她戴着口罩,我看不到她的样子,只知道她的裙子上绣着一朵牡丹花,非常漂亮。她给了我二十万,我一时财迷心窍就同意了。”
林婉书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裙子。
那是普拉达高定,全龙城只此一件。
她的脸色微微泛了白,“这是诬陷,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陆珺彦嗤笑一声:“这不是你经常做的事吗?”
陆珊瞅了女儿一眼,她从前确实喜欢搞“恶作剧”,但昨天她专门问过,她再三保证不是她做的。
她从来不会跟她撒谎,所以她相信她。
“虽然婉书以前是顽皮了一点,但现在一直都很乖,我可以肯定,这件事与她无关,一定是有人设计陷害她。”
陆珺彦眼睛像淬了冰,闪着凛冽的寒光,“谁会陷害她?”
“不喜欢伊芙的人,又不止婉书一个。”陆珊道。
林婉书咬了咬唇,眼珠子转动了两下,似乎想到了什么,拔高声音道:“该不会是安琪吧,她正在和伊芙争夺总监之位,伊芙仗着跟你的关系,处处打压她。她怀恨在心,就买通服务生烫伤了伊芙。担心被你发现,便陷害我,让我背黑锅。”
陆珺彦从未怀疑过安琪,她虽然有些心机,但从没有过坏心眼。
“你的裙子全龙城只有一件,安琪一个员工,全部存款加起来都买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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