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的心里还有别人,对吧?”
准确的,只有那个人,从来都没有过他的存在。
安琪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一丝凄迷的笑意。
“是又怎么样呢?我又不是恋爱脑,为啥要在一棵树上吊死?”
陆珺彦露出了一丝苦笑,“可我只想在你这棵树上吊死,也许我才是恋爱脑。”
安琪嘲弄一笑,“算了吧,就算全地球的人都是恋爱脑,你陆总也不可能是恋爱脑。”
他狠着呢,不喜欢的女人立刻就会一脚踹开,不留一丝情面。
她不想让自己成为这样的女人,落到如此可悲的下场。
陆珺彦沉重的叹了口气,“你都不愿了解我,又怎么知道我是怎样的人?”
安琪低迷一笑,“你藏得这么深,我哪有机会了解?”
像他这种大腹黑,万年的九尾狐王,永远都会藏在云里雾里,高深莫测,永远都捉摸不透。
陆珺彦扳过她的身体,让她看着自己。
“在你面前,我从来没有掩饰过什么。”
才怪!
安琪努努嘴,“那你老实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跟我离婚?你到底有什么计划?”
陆珺彦抿了下唇,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头,有一瞬间,他有种冲动,想把一切都告诉她,但下一瞬间又噎住了。
都忍了这么久了,不在乎多忍一时,不忍则乱大谋。
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。
“以后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安琪就知道他会这么,每次都是这样,藏着掖着,神神秘秘的。
“不就算了,反正我也无所谓,习惯了。”
陆珺彦揽住了她的肩,“你再给我一点时间,很快我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。”
其实安琪最担心的是,他跟伊静达成了某种协议,抗菌素并不是研究所的,而是AK。
她不希望自己的命被掌控在伊静和AK的手中,更不希望他被敌人要挟。
但这并不能代表她就能原谅他,他总是这样独断专行,从来都不会跟她商量,征求她的意见。
“很晚了,我困了,要去睡了。”
她掰开他的手,朝楼上走去。
陆珺彦郁闷又烦躁,一记闷拳砸在了墙壁上。
安琪下意识的回过头瞅了一眼,心头狠狠一扯。
他的手背被砸出血了,这家伙就是狠,对自己都狠。
晚上,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,但并没有锁门。
午夜的时候,门被推开了,男人悄悄走了进来,躺到了她身旁,从身后搂住了他。
她想要掰开他的手,但他不肯放松。
“我想一个人睡。”
“我不想,不抱着你,我睡不着。”他把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。
安琪有几分无奈,早知道就锁上门了。
“明天我会回蓝湖别墅,皓宸不在,我得照顾松果。”
陆珺彦微微一震,“你让他住到这里不就行了。”
安琪撅撅嘴,松果总不能白天晚上都戴着人皮面具,回到家他就能摘下来做自己了。
“松果住在这里不太习惯,也不方便,毕竟你现在是保镖。”
“你一半时间住那边,一半时间在这里。”他用着几分命令的语气,这不是在跟她商量。
安琪有点恼,猛地掐了下他的手背,没想到刚好掐到了他的伤口,疼的他闷哼了一声。
她这才想起他把手背砸破了,连忙打开灯。
他的手背出血了,之前也没上药,像是故意在折磨自己,让自己疼一样。
“你不会有自虐倾向吧?”
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