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凤钺幼年时期,他还是尽心尽力去教导,但随着白眼狼长大,就越发痛斥他,甚至会觉得他的存在是成为太子的阻碍,全然不知自己是被自己最敬爱的父皇所利用。
凤潇见到他这般愚蠢,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是从那以后便疏远了凤钺,让他自生自灭。
现在只是不管一段时日,人就被南岳抓住。
这种蠢货,他只要想起来,就觉得自己当初不该心软。
林管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,皇子虽然的确有点愚笨,但是这毕竟是皇室事情,他一个下人听到这话,心里惴惴不安,不敢出声。
“伺候本王换衣。”凤潇心中即便有再多的不满,也还是要进宫。
只是……
他看向司夜云,眸色歉疚,“今日不能过去,还请见谅。”
“王爷的事情重要,在下可以等您回来。”司夜云淡淡回应着。
两人的对话无比正常,但林管事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,果然王爷是想留在云先生身边,这是真的想要纳男宠了。
他现在就给景轩换个院子,免得打扰了王爷。
凤潇走后,司夜云才若有所思道,“他不是掌控了大权吗?为什么不直接自己当皇帝?”
明明北芪的皇帝,除了一个名分之外,其他什么都不行,还疑心病重,总喜欢弄这些肮脏手段,平白恶心人。
凤潇既然有本事,就不该这么容忍才对。
白河叹了一声道,“是因为先帝,在临去世之前,让凤潇在其生母的灵位前发毒誓,这辈子都不可以觊觎皇位,要好好辅佐当今圣上,否则子子孙孙都不得好死。”
司夜云:“……”
“先帝就没想过,凤潇的子孙也是皇室子弟?”
白河嗤了一声,“他不喜欢凤潇,凤潇的子孙就什么都不是,空有一个皇室名头罢了,想怎么处置都不过分。”
司夜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解释,满脸无语,“所以,他就这么接受了?”
怎么可能有人真的受一个誓言威胁十几年?
白河看着她眼底的疑惑,笑了出声,“他当然完全没有接受,否则陛下又怎么可能是如今的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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