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比较喜欢。”
一整晚她都如被浪打的舟。
在海潮里沉沉浮浮。
她不得不抱紧唯一的救赎。
嗓子到天亮时,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。
她不想再开口话,喉咙实在太痛了。
不过。
确实也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。
男人清早起床都是一脸餍足。
江稚掀开眼皮看了看他,几秒种后又接着睡了过去。
无论前一天晚上熬得多晚,沈律言第二天早上七点都会准时起床。
生活作息,无比自律。
江稚比沈律言晚半个时到公司。
程安见了她又她这些天气色变好了,比起刚请病假回来上班的那几天好多了。
才刚完,总裁办公室就闹了起来。
江稚望那边看了眼,“那不是赵董事吗?”
怎么被保安架着要拖出去。
程安声地告诉他:“沈总好像要把赵董事给开了。”
赵董事是公司的元老,这几年做的确实不太好,中饱私囊、公报私仇,还贪了好些钱。
沈律言这些年收拾过不少公司元老,不差这一个了。
赵董事大抵是不服气的,被一个年轻人架空了权利,灰头土脸的赶出公司,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。
赵董事丝毫不讲风度,被拖着扔进电梯之前还在破口大骂:“沈律言你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的,狼心狗肺的东西,这么多年的情谊半点都不认,翻脸就翻脸,我告诉你,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,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
恶毒的诅咒,在绝对的强权面前,显得那么无力。
他现在除了发泄情绪,根本奈何不了沈律言。
有些话程安也只敢对江稚:“我刚进公司的时候还以为沈总很好话,斯斯文文,温和儒雅,真的想不到他竟是这样狠心的人。”话锋一转:“不过不狠,公司这些贪钱还乱搞的元老,估计还要继续留下来吸血。”
江稚:“沈总确实心如磐石。”
不徇私情,不留后路。
“听赵董事的儿子还被沈总送进了拘留所,好像是他涉嫌职务侵占。”程安接着。
江稚还不知道这件事,多少有点吃惊,赵董事最宝贝的就是他四十岁才有的这个儿子,他把儿子当成眼珠来疼也不为过。
沈律言竟然不声不响把人送到了警察局,难怪赵董事恨得咬牙切齿,这是伤了他的命.根子。
过了会儿,江稚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,把未来两天的行程表交了过去。
沈律言还没空看,他抬眸望着她,随口一问:“今天不用请假吗?”
昨晚他下手有点狠。
所以今早没有叫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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