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不过来。
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非常的不择手段,见了血就别怪我。
江稚看见后面这两条消息时,气得想报警了。
但是现在报警都没什么用,盛西周什么都没做,还没有违法犯罪。
盛西周请她过去,总不可能是真的要她做客。
想也不用想,都知道他没安好心。
江稚忍着脾气和恶心,不死心又拨通了他的电话。
这次倒是被接通了。
盛西周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悠闲:“江姐,怎么了?”
江稚蹙着眉:“盛先生,你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盛西周走到窗边,看了眼高楼外的夜景,沉默了会儿:“我只是想请江姐喝杯酒。”
江稚听得头疼:“盛先生,你别缠着我了,我和你没有牵扯。”
盛西周对她现在兴正浓,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轻易放过她:“看来江姐是想让我派人去请你了。”
江稚废话也不想再多,直接挂了。
她不想当自投罗网的傻瓜。
可事与愿违,江稚还没到家,中间就接到了于安安的电话,她那边听起来闹腾的很,音乐的鼓点声震耳欲聋。
“安安?”
“救…救我。”
江稚只听见这几个断断续续的字,她再想联系就打不通她的手机了。
正在她心急如焚的时候,出租车司机忽然停了车。
原来是前面有车将他们围了起来。
黑色腾辉车里下来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,用力拉开后座的车门:“江姐,上车吧,于家那个姑娘还在等您去救她。”
江稚看见这辆腾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盛西周果然就像他的自我评价,是个不择手段的人。
她面无表情,换了辆车。
盛西周不在车上,应该还在ME。
江稚开始认真思索起来,盛西周如此大费周章,到底是想做什么?
她想不通就没有继续再想,回过神想起联系沈律言的时候,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。
江稚只好问司机车上有没有手机充电线。
可开车的人就像个听不懂人话的聋子,充耳不闻。
江稚心里有点不安,这种时候想下车已经来不及了。
过去了十几分钟,汽车停在会所门口。
江稚被保镖一路“护送”到了顶楼,走廊的光线很昏暗,就像没有开灯一样,她心中愈发不安,保镖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,敲了敲门,听见里面声音才将她推了进去。
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。
江稚看着坐在皮质沙发里的男人,她抿紧了唇瓣:“我朋友呢。”
盛西周面前开了一瓶红酒,他架着腿,一派闲适的姿态,用很轻松的口吻:“于家那个蠢货吗?她没什么事,已经睡着了。”
江稚被他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,她保持着镇定:“把人放了,我要送她回家。”
盛西周盯着她的冷脸,好像一点都没觉得不高兴,被她甩了脸子甚至还觉得有点意思,他:“你不用担心她,我已经让她父亲过来接人了。”
江稚得到了这样一句话,转身就走。
她打开了门,却出不去。
像两座大山一样的保镖牢固守在门口,看见她迈出去的动作,就用枪顶着她的脑袋,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把她推了回去。
江稚差点忘了,盛西周做的全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,手段残忍,不讲道德。
她忍耐住想要发脾气的冲动,站在盛西周面前,看着他的眼睛里只剩下厌恶:“盛西周,我最近有招惹过你的心上人吗?”
她连和江岁宁话的兴都没有。
更不要主动去得罪她。
江稚一直都清楚,她和江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