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因为不记得就改变。
再联想到霍霆东和秦悦织的关系,顿时就明白过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了,冷着脸将那盘菜放到了一边。
这下,他紧拧的眉终于松了,但很快又重新拧了起来,因为他发现晚晚居然在吃那道菜,而且看她夹菜的频率,好像还挺喜欢吃的。
薄荆舟:“……”
他盯着她嫣红的唇,欲言又止了好几次,最终还是把自己想的话咽回去了。
饭吃到中途,沈晚瓷起身,对秦悦织道:“我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她声音很,但薄荆舟跟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似的,她一起身,他也立刻跟着站了起来:“我陪你。”
秦悦织:“……”
等他们走出包间,她才咬着筷子开了口:“我怎么感觉薄荆舟这病越治越严重了?以前都没有这么粘着晚瓷。”
霍霆东头也没抬:“不定是血脉觉醒。”
“什么血脉?粘人精吗?”
“大概是。”
“……”
沈晚瓷和薄荆舟还要回薄家老宅,江雅竹还在家里等着的,她今天本来要去接机,但她最近心脏不太舒服,走多了路都喘,沈晚瓷不想让她太过奔波,哄了好久她才愿意在家里等。
所以吃完饭,两人就得回薄家。
秦悦织将他们送回去,约了空下来一起逛街,便驱车先走了。
沈晚瓷伸手去拉行李箱,薄荆舟先她一步握住拉手,闷声闷气的道:“我来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
她怀疑的看了他一眼,薄荆舟自上车后就一直没过话,也不像平时那般紧挨着她坐,这要放在别的情侣身上也没什么,又不是连体婴,哪能时时贴在一起,但他这段时间太粘人了,所以稍微一点疏离就显得很异常。
他不太高兴,但沈晚瓷又不知道他哪儿不高兴,想了半晌也没想到自己哪儿惹到他了。
薄荆舟抿了抿唇,眼神飘忽,不去看她的嘴唇:“你……要不要先刷个牙?”
沈晚瓷第一反应是自己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上火的东西,她捂着嘴,哈了口气闻了闻,没闻到什么不好的味道,才底气十足的放下手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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