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后悔也无济于事了。
沈姒烟看穿了他的想法,有些心酸。
“父皇,当年的事情不是您一个人的错,您不用都怪在自己身上,我和他有没有缘分,要看天意。”
沈姒烟笑了笑,眸光幽深。
这两天,姜洛尘言谈间,也提到当年的事情。
她发觉其中有很多疑点。
比如当年大夏皇被斩落脑袋之后,尸首却不翼而飞。
有的是被一把火烧了,有的尸首被暗卫带走。
消息真真假假,让人辨不清真伪。
这其中,一定存在猫腻。
大夏皇却觉得这是女儿在安慰自己,心里熨帖,目光越发慈爱。
“好,听你的。”
本来,他想用自己的办法留下那人,既然女儿不想强求,那就算了。
“听南疆大皇子也来了,你可得心点。”
沈姒烟淡淡点头,她也听了。
“父皇放心,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。”
南疆对大夏向来不友好,三番五次派人刺杀。
这次没想到会派人过来。
大夏皇冷笑,眼里闪过一抹戾气:“凭他们也想来争皇夫,简直痴人梦!”
不把他们往死里整就不错了!
沈姒烟漫不经心地笑着:“父皇得是,到时候让他们受点教训,知道咱们大夏也并非好惹的。”
大夏皇赞同地嗯了声。
这话进他心坎儿里去了。
“三日之后,那些人就会被安排住进驿馆,到时候让你三皇兄负责招待,你觉得怎么样?”
沈姒烟目光微闪了一下,笑着道:“儿臣觉得不错,三皇兄待人接物都极有分寸,让他处理这些事,儿臣就放心了。”
大夏皇笑着点点头,他也十分满意这个儿子。
虽然无法跟女儿相提并论,可在那群儿子中,是唯一一个让他起了慈父心肠的人。
这也是他以命相搏得来的结果。
沈姒烟笑得意味深长,就不知这位三皇兄,会给她怎样的惊喜了。
……
接下的几日,沈姒烟与姜洛尘假扮的无尘形影不离。
于是皇太女独宠琴师的流言喧嚣尘上。
甚至有人还专门将此事编了个故事,以画本子的形式广为流传。
一时间,皇太女的风流韵事闹得人尽皆知。
朝堂上弹劾之声不断。
沈姒烟却不甚在意,甚至在有大臣跳出来指责时反问:
“本宫身边只有一个无尘,你们就上蹿下跳,若将来本宫身边再多几个人,你们是不是都准备死谏了?”
众臣闻言,顿时齐齐哑火。
是啊,皇太女就是将来的帝王,帝王身边又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服侍?
他们的想法本来就不切实际。
对一般女子的要求,根本不能放到皇太女身上。
沈姒烟面对此情此景,只是微微一笑。
要的就是让他们习以为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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