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上沪郊外的山头上,望着城市璀璨的霓虹,褚伯庸点燃了一支香烟。
距离“商合杯”上沪拉力赛开始没剩几天了。
可他却感觉,距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。
“祁,车子真的没救了吗?”
“没救了,刚刚在运输的过程中出现了严重的事故,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祁一脸抱歉地看着褚伯庸,低着头回答道。
褚伯庸深深吸了口烟,望着不远处成为一堆废铁的车子,陷入了茫然之中。
这辆车是他重新崛起的希望,曾经被誉为“九州第一车神”,连续拿下了10个年度总冠军,但后来因为别人的蓄意设计陷害而锒铛入狱,从此销声匿迹。
去年出狱后,今年好不容易重新考下了驾照、取得了参赛资格。
到处拉赞助搞出来了这么一辆勉强能开的拉力赛车。
却因为祁的失误而在运输途中遭遇车祸。
让梦碎在了上沪的边郊。
“没事,人没事就好,这不怪你。”
褚伯庸的内心复杂了极点。
蹲下身来,抚摸着这辆报废的车子,眼神里闪烁着泪光。
“你听到么?我仿佛听到它奔驰在巴音布鲁克的赛道上,它在呼唤着我,与我灵魂产生了共鸣!它飞驰着,狂奔向山顶的终点!加油!我们坚持住!”
“左5不要切弯!右1然后转左3!我们赢了!祁,我们赢了!”
褚伯庸热泪盈眶地转过身来,紧紧抓着祁的手。
看着他热血沸腾的样子,祁哭的不能自已。
他自责地抓着头发,蹲在地上疯狂咆哮着。
任由脸上的鲜血流淌!
他很自责,如果刚刚的车祸自己也死了多好!
但就在这时,几个男人走过来。
为首之人来到褚伯庸身边,散了一支硬盒邺北,叹息道,“九州不生你褚伯庸,拉力赛道如万古长夜。来,是男人,就需要硬盒邺北。”
褚伯庸被这一声呼唤,从刚刚的沉浸式梦境中被拉扯回来。
茫然地看着郑谦,接过了硬盒邺北。
“谢谢。”
从他的话语里听不到任何情绪。
只有苦涩。
“以前我上大学时,就经常看你的比赛。后来你不心犯事进去了,我们都感觉很惋惜。我听,因为那人骗你可以解决孩子的上沪户口问题,所以你替他参加了地下车赛。”
“这在我国是明令禁止的行为,你……有点可惜。”
郑谦在这番话时,感到无比惋惜。
他曾经代表着九州的巅峰战力。
如果褚伯庸仍然一直活跃在赛场上,哪里还有赛博斯坦利这种人叫嚣的份?
他摇了摇头,恢复了曾经作为一名顶级车手的冷静。
看了看周遭站着的几个人,淡淡道,“你是什么人?又是来找我代赛的吗?抱歉,现在我的车子已经毁了,而且也没有钱再一辆像样的车子了。”
郑谦的摆了摆手。
“我不是来找你代赛的,只是希望占用你的名额而已。作为回报,我会为你组装一辆全世界最顶级的拉力赛车,而且还会为你成立一个车队,无偿进行赞助。”
嗯?
听闻此言,原本已经眼神涣散的褚伯庸,目光骤然聚焦。
他回过头来,紧紧盯着郑谦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很简单,就是字面意思。我敬重你是个真男人,听了很多你的事情,包括……你父亲。他当年夺得了我国早期的年度总冠军,只可惜,在次年的巴音布鲁克……飞出了山崖。”
“当时的报道,是坠入了下面的大海之中。”
提到了父亲,褚伯庸的眼神更为暗淡。
他深深吸了口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