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茉茉的担忧这才落地,“妈妈,你等我回去保护你。有我在,苏红芬都不敢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完,江茉茉挂了电话,准备和苏哥一起回老家。
苏凛言上下扫着江茉茉身子,笑着拆穿:“刚才不是睡觉吗?”
江茉茉:“我不愿意搭理你,你这个人还真有意思,非要拆穿。”
她完,她从床上滚到另一边,去衣帽间时,江茉茉的腿都是酸软的。
看到苏凛言的奖章,她气的抓起来准备再咬一个牙印。
“多咬几口。”多接受几次惩罚而已,苏队很欢喜。
江茉茉看了眼手中的奖章,耍脾气的对苏凛言仍过去,苏凛言抬手便接下。
半夜,江茉茉靠在副驾驶,躺下就想睡。
忽然想起同样昨晚不睡,今天只睡了一会儿的男人,“苏哥,你开车,困吗?”
“你在车上,我肯定不会冒险,放心睡吧。”
苏红芬一家没有积蓄,如今丈夫下岗,儿子待业也没有收入。日子维持不下去,又不敢来z市舔着脸问弟媳妇伸手要钱。
给弟弟打电话,结果苏部长直接将人拉黑了。父母更是接到电话就没钱,一点也不资助。
后来,夫妻俩动了苏红芬老家的注意。
二老平时生活仔细惯了,苏部长和苏夫人经常给二老钱,两人都不乱花。苏凛言也经常给爷爷奶奶现金,知道老人家去银行取钱麻烦,所以细心的每次都是枕头下压个几千块钱就走了。
正是知道这一点,苏红芬坚定二老家中藏有钱。
又怕让周围的邻居知道她们回来了,于是只有晚上偷偷回来。
第一次,果然在二老上锁的抽屉中找出来了八千块钱。
振是苏红芬的儿子,他得知母亲和继父偷钱,:“这个被抓是要坐牢的,蝶现在还在牢里。”
苏红芬一边数钱一边:“我拿的爸妈的钱天经地义,什么偷。蝶那是活该,她好好的放什么火。”
振软弱,明知道是错的却无法阻止二人,毕竟这些钱确实,能改善生活。
第二次,苏红芬和丈夫又去了二老家。
这次两人没找到那么多钱,但是找到了江茉茉送给奶奶的生日礼物,一个金镯子,也价值好几万。
隔日两人又拿走了,次日找了个当铺给当了。
过了几天的好日子,亲侄子结婚时,村里大部分的人都邀请了还包酒店让他们住豪华大酒店,可身为亲姑姑却没被邀请在内。
苏红芬气了好几日,但是只是自己在家骂骂,不敢再给她们打电话。
“都是一群变态,让江茉茉嫁给凛言,喊了十几年的哥,变成自己男人,也不嫌丢人笑话。”
她只能每日靠自己骂人来让自己过得开心,但是当面对苏家和何姜儿时,她头都不敢抬。
一路上行驶,车子到了服务区,苏凛言下车为江茉茉买了一袋子的零食,“咱妈苏红芬去准备偷房契,三十万就打算把房契卖了。”
江茉茉:“她怎么还找死呢!”
不知道孙父在外喝酒听朋友起了岳父老家附近要盖工厂,可能要用到地皮,到时候每家会补偿三十多万,而且,朋友还给他出主意,“你把房契卖给我,我给你30,就当我占个便宜,从中间商挣个几万块钱。”
结果,孙父就动了注意。
“三十万,她家反正也看不上,动不动买个首饰都几十万,听筹备婚礼一套下来都花了几千万,这点钱他们也不在乎。我们要不私下卖了,这样到我们手中会有整整三十万,如果让工厂给钱,依你爸妈的性格,肯定偏向你弟弟家,钱都给你弟弟家了。”孙父道。“这如果是咱家的,我们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。
我人都找好了,那是我朋友,我们吃点亏把房子卖给他,等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