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拿着纸巾,左右开弓,给孙子和外孙擦泪水。“俩孙,你俩别哭了乖,外边再待下去就感冒了。”
两只家伙哭声不止,脱了衣服,江尘御摸了摸儿子的手,哇凉哇凉。他吩咐家中佣人,“给两个孙少爷冲两杯感冒颗粒。”
江尘御去抱儿子时,家伙拗脾气的不让爸爸抱,江尘御便站在他面前,接过佣人递过去的感冒药,递给儿子,“先把药喝了。”
山君是有脾气的,不喝就不喝,还不打算和爸爸处朋友了。
眼看,同样是暴脾气的丈夫要发火了,古暖暖上前,“山君,你看弟弟在学你,你不喝药龙宝也不喝。不喝药就会头疼打针,你舍得弟弟生病吗?”
山君看了眼一边的弟弟,他举起胳膊,袖子擦了下眼泪,举着两只手,哭着把自己的药给喝完了,边喝还边抽泣,还能听到他喝药时的‘哼哼呲呲’声。
江茉茉在一旁也哄着儿子,“喝药,你看你哥哥都喝完了。张嘴,妈妈喂你。”
碍于江大姐虽是当妈的,但喂儿子的经验并不丰富,刚喂了三下,青龙是一口都没喝进去,全洒肚子上了。
逼的懒龙第一次主动举起手,捧着水杯,不让妈妈喂,自己咕咚咕咚的喝药。
喝完药,不耽误继续哭。
江尘御捏捏眉骨,他穿着居家服蹲下,“山君,爸爸现在在和你讲道理,你先不要哭,你看龙宝在跟着你学,你哭他也哭。这样,我们谈谈。”
山君抽噎,泪巴巴的看着父亲。
江尘御:“你答应的话,就牵着弟弟去爸爸的书房等爸爸。”
山君哼呲了两声,悲伤劲太大,余劲还有。他牵着弟弟的手,“龙,跟哥走~”
哥俩一块上台阶,然后走到江尘御的书房门口,家伙太熟悉这道路了,他直接推门进入,站在爸爸的办公桌前。
客厅,古暖暖看着丈夫,“老公,你和那虎娃子能谈啥啊?”
江尘御望了眼书房处,“所以这是我最的谈判者,凛言,你和我一起去。”
苏凛言点头,两人进入书房,看着两个孩子都等着他们。
“坐。”江尘御指着自己的沙发。
两个家伙转身,去沙发处了。
江尘御:“山君,你哥之前和爸过一段话,他想成为一颗森林中的参天大树,历经风吹雨打,打过一切天敌成为所有人可以依靠乘凉的大树,你认可吗?”
山君急的脸都皱着,“爸爸,这不是树,是麦麦~”
“麦它就弱,不能接受风吹雨打?”
“可是山君不想让他接受。”
“那他缺水了怎么办?”
“山君喂。”
江总:“……”
楼下客厅,江大姐看了眼楼上,靠在古暖暖身边,“暖儿,你觉得我俩哥能过咱俩崽儿吗?”
古暖暖:“应该是能,但是不会太容易。江天祉看着天天卖可爱,他脑子聪明,转的快。你二哥想和他谈好,没想象中容易。”
“那我苏哥过去呢?会不会快一点?”
“你苏哥也就在你身上爱下功夫坑你,对其他人,你苏哥也是以理服人。特别是龙宝,毕竟得树榜样。”
“你这啥意思,就我经常被苏哥骗呗。”江茉茉问。
古暖暖:“也不是经常,就是天天。”
江大姐:“……”
江老起身,声:“暖娃,闺女,你俩想不想知道他俩咋和那俩家伙话的?”
两女突然沉默了几秒,接着客厅的人都不见了。
晚归的江市长回家了,一进门看着客厅空无一人,太安静了。
“爱华,爱华?”江市长换过拖鞋,满屋子喊。
不一会儿,魏爱华出现了,“回来了。”
江市长脱了外套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