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好,忙一把摁住秦米婆:“别碰。”
就在我手擦过绒鸡的时候,只见原本在托盘里“啾啾”跳动的绒鸡,突然昂着脖子尖叫了一声。
也就在同时,一个筷子粗细的蛇头,从绒鸡的脖子下面窜了出来,朝外面嘶嘶的吐着蛇信,扭转蛇头,咬过绒鸡的头,张着嘴就朝里吞。
它身子还在绒鸡的肚子里,可昂着的蛇头却已经将鸡头吞了下去。
那鸡的双脚乱蹬着,的翅膀扑腾,却怎么也逃不过。
秦米婆站在一边看着,浑身发颤:“蛋孵鸡,鸡生蛇,相复吞,死不灭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不解的看着秦米婆。
她却低头看着我的手腕:“蛇君……”
可手腕上的黑蛇玉镯,半点动静都没有。
秦米婆一激动又开始咳,咳得整个人都要震,喉咙“咯咯”作响,却怎么也吐不出痰来。
我忙扶着她坐下,倒了杯水给她。
托盘里那条从鸡身里钻出来的蛇,已经将鸡脖子也吞下去了,好像就在瞬间,那条蛇已经大了一点了。
我忙去厨房,拿来火钳,夹着蛇身,准备到煤火炉上烧掉。
可火钳刚夹住,那条蛇的蛇身立马扭动,蛇尾从鸡肚子里抽出来,在火钳上乱甩。
鸡爪和蛇尾同时扑腾间,我拿着火钳快步到煤炉上,夹着那条蛇,死死的摁在燃得通红的煤球上。
那条蛇的嘴里吞着鸡头,却依旧不肯放,鸡毛燃起火光发着幽蓝色,蛇尾在火中甩了两下就没动了。
可我肩膀痛得更厉害,隐隐有什么一点点的锥出来。
也就在那条蛇不再动,慢慢在煤火上变得黑碳的时候,我感觉一股子锥心的痛意传来。
痛得我手一抽,握着的火钳就落在地上。
肩膀旁边的衣服下面,有什么慢慢的拱动。
我痛得两只胳膊就是一软,后背冷汗直流,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。
门边传来了咳嗽声,秦米婆扶着门,一边咳一边看着我:“你身上是什么?”
我靠着厨房发黑的墙,朝她摇头。
可秦米婆一步步走过来,咳得脸涨成了紫色。
我想动了,可那种扯着筋、勒着骨、撕着肉的痛,让我连气都喘不上来。
秦米婆摁着我的肩膀,将我左肩的衣服扯开。
一条大拇指粗的血蛇正半昂着蛇头,吞着血肉,肩膀旁边已然有了两个血坑。
那条血蛇根本不怕人,也不在意秦米婆,吞下血肉后,又垂头来嘶咬。
“双蛇锁骨,化骨不灭。”秦米婆脸涨得紫色,双眼充着血,却又好像不咳了。
转手掏出剃刀,手指一转,就在血蛇昂头的时候,猛的伸手扯过血蛇的头,一刀划过。
刀光一闪,血蛇的头落在秦米婆手里,可藏在肉里的半截蛇身瞬间缩回去,就好像一个大钉子直接钉进了肩膀。
我痛得闷哼一声,顺着墙滑落,直接坐在地上。
秦米婆将手里的血蛇头丢在地上,还要来看右边肩膀。
可她刚靠近,左肩膀处,一条完整的血蛇又探了出来,这次朝着秦米婆嘶吼着大叫。
连右边肩膀处的血蛇也探了过来,朝着秦米婆嘶吼着。
我想话,可全身的经好像都被这两条血蛇扯着,痛得我除了冷汗直流,连吸气都不能。
“没用的。”墨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身边,将我扶起来。
看着秦米婆:“她和龙霞终究是回龙村的人,一旦有违蛇棺,血蛇锁骨,吞血噬肉之刑,生不如死。你既然知道化骨不灭,割头又有什么用。”
秦米婆喉咙鼓起,双颊鼓胀,好像憋着咳嗽,双好像有什么话不出来。
墨修伸出手指,对